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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我突然想起来家里没盐了,所以我现在要去市集买些回来。”“去吧。”一听到这话,小梅犹如得了赦令般,一阵风地跑出去,路中,还跑掉了鞋也顾不得捡起来,只是没命般地像林外跑去,出了香林后才气喘呼呼地停下来。家里的柴米油盐酱醋茶这几天才新添过,怎么这么快就没有了?嵇康看着小梅好像被人追杀的狂奔的背影,一头雾水。可是过了会,他便知道了,小梅那是先见之明的做法啊!七七从床上走下来,抱着古筝坐到他旁边,柔声嗲着声音笑道:“相公,让我们秦筝和鸣,一起探索音乐的世界吧。”嵇康浑身一颤抖,只见她的葱葱玉指往琴弦上一拨,琴发出“铮”的一声,再见时,只见她右手一劈、一挑、一剔、一勾,左手却同时一按、一滑、一揉、一颤,那手指便如狂风扫落叶般,往琴弦一阵狂扫,琴嗡嗡地发出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顿时,嵇康只感觉地震山摇般,山林里沙沙作响,群鸟争先恐后地飞出香林去。一阵阵的**皮疙瘩不断地往皮肤上涌出来,耳朵也阵阵刺痛,头晕目眩,一股股烦躁涌上心头,嘴角连连抽搐,手下一颤,一声刺耳的声音而过,“噔——!”,琴弦断了!琴声戛然而止。“相公……你怎么样了?疼吗?”七七也连忙跟着停了下来,急急地抓起嵇康被琴弦反弹到的手检查着。“不用你管。”嵇康还没有从她的“磨音”中回复过来,那简直是人间地狱啊!这时他突然想起好多年前一段传闻,据说那时候,曹府经常会传出一阵刺耳折磨人的“磨音”,天雷地动,鬼哭狼嚎,人们苦不堪言,但权利之下,却没有人敢去开骂,平民百姓更没有钱搬屋子,只好忍下去,直至有一天,有个人被逼疯了,那声音一响,他便拿头砸墙,砸得鲜血淋淋,然后拿着镰刀冲进猪圈里,对着猪一阵乱坎,猪凄厉的声音响彻曹府的上空,第二天起,那“魔音”就不见了,后来据有知情人说,那人将镰刀一把砸到曹老爷面前,说,要么叫曹害停止弹琴,要么就杀了他。曹林这才制止女儿弹琴。当时他还不信呢,以为别人乱扯谈,现在他终于相信了。看到嵇康陷入回忆中,七七色心又起,赶忙抓紧时间吃豆腐,上又下,嵇康的双手肌肤光滑,肤白如雪,修长而好看,着着,七七就不满足了,看他继续发呆,嘴角一翘,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上去。这一碰,把嵇康从恍惚中拉回来,他浑身一震,恶心感涌上来,大力扯回自己的手,正要开骂:“你……”“哈湫……”就在这时候,一阵风吹来,七七身上穿的衣服又不多,鼻子一痒就对着嵇康的脸打了个喷嚏,口水全部喷到他脸上去。“你……”嵇康脸都青了,手指颤抖着指着七七。“相公,我不是……哈湫……”又一个!嵇康没料到她又会再打一个,闪躲不及,又被喷了一脸口水。“相公,我不是故意的,我帮你擦。”七七看到嵇康的脸色,青中挂白,嘴唇颤抖,嘴角抽搐,她嘴角一扯,马上低头咬住嘴唇,可是肩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不行,要忍,虽然已经忍到快内伤了,可是不能这时候破功,只好往自己的大腿上狠狠一捏,哎哟,疼死她了,抬起头来时,泪眼汪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相公,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哈……哈……湫……”嵇康像见了鬼一样,将她推到一边去,赶在她第三次把口水涂抹到他脸上前离开她,足尖一点,飞出屋外去。他一走,七七便倒在地上滚来滚去,“哈哈……笑死我……”她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险些背过气去,直揉着肚子喊疼。嵇康本来是要马上离开的,可才飞上一课老树,便听到屋内传出一阵狂笑声,嚣张而张扬,满腔怒火疯不禁狂上涌,一股怒火由腔直上往他脑袋汇集,拳头捏得“咯咯”响,那笑声太刺激人了,他愤而转身回去,便从窗口里看见那女人没有形象地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还“哎哟哎哟”地边笑边喊。嵇康见了,鼻子都气歪了,险些气得昏厥过去,一拳打在树上,树哗啦作响。曹七七,你给我记住!他在心里将她的罪状又添加了一笔,然后愤怒地甩袖而去,直至出了香林才听不到那嚣张的笑声。小梅回来时,看到七七捂着肚子喊着疼在地上打滚,还以为她病了,正要去请大夫时被叫住了。七七擦着眼泪道:“没事,我没病,是笑得肚子疼,扶我上床去,我要睡个回笼觉。”小梅一脸莫名其妙地扶着她家小姐上床,却见她还一直不停地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