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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会儿,我徒孙女命苦,是个生不下来的命,在爹肚子里就让她舒坦点儿吧……”“师父!你、你乱说什么!?”白阮一脸惊恐,恨不得冲过去把云清那张破嘴捏上!郎靖风眉毛高高挑起:“徒孙女?”作者有话要说: 岳父女婿月下小酌图——云清(举杯):我徒孙女命苦,注定生不下来。郎靖疯(撞杯):不说伤心事了,师父,喝一个。云清(拍肩):孩子会有的。郎靖疯(斟酒):我和跳跳再努把力。暴怒雄兔白软软一后腿儿蹬翻了桌子。第四十四章不用怕,是鬼。“我师父开玩笑的,你来,我告诉你搬什么东西。”白阮忙招呼郎靖风干活,紧张慌乱溢于言表。郎靖风却不动,唇畔浮起笑意——那是一个狩猎者成功勘破了猎物行踪时才会露出的微笑。“白老师,”郎靖风故意把这称呼的三个字咬得很清晰,仿佛能从这字里行间嚼出什么快感来,“你假孕了?”白阮被浓度奇高的羞耻感刺激到演技爆发,瞬间敛起一切表情,淡漠道:“怎么可能。”“真没有你就该瞪我了,”郎靖风嗤笑,“表情这么板,一看就撒谎呢。”这时云清又唯恐天下不乱地溜达过来,对郎靖风道:“是闺女,闺女好,贴心,可惜……”“师父!别说了!”白阮崩溃打断,回手按掉羞耻得发抖的圆尾巴,他拿云清毫无办法,只好一把攥住郎靖风手腕,把这位正拉开架势准备和云清聊育儿经的新任郎爸爸拽走。“我妈也说,小女孩儿比小男孩儿懂事……”郎靖风被拽走时还扭着头拼命和云清说话。两人走远了,云清也皮够了,眼见皮皮清没再追上来,白阮松了口气,甩开手里的狼爪子,神色冷峻地下达着命令:“你把这些、还有这些,都搬那边去。”见白阮一副徘徊在崩溃边缘的模样,郎靖风没再逗他,只温柔地嗯了一声,丢了书包挽起袖子就开始搬砖。反正看今天这意思,往后的三十天里郎靖风有的是逗白阮的机会——他昨天晚上闲着无聊时查了,兔子的怀孕周期是一个月。忌惮着心魔可能遗留在学校的祸患,白阮这几天空闲时就在学校到处转来转去。这几天转下来,还真被他随手超度了几只弱小的鬼怪,也不知是心魔具现化的还是过路的无辜鬼。但无论如何,被超度对鬼而言是好事,所以白阮也懒得细究,逮一个就二话不说超度一个。但这样还不够保险,因为根据张涛身上发生的事件,白阮有理由怀疑心魔具现化了一些校园怪谈,而“被具现化的校园怪谈”与普通的鬼还不大一样,区别在于校园怪谈中的鬼是以故事为载体,因此大多数都存在条件限制,比如“周五的十二点会发生某种怪事”“穿红皮鞋的学生会成为鬼的目标”“在下雨的夜晚雕像会活过来”……在未满足条件时,白阮就算把学校翻个底朝天可能也于事无补。这种时候,就得想办法采集学生之间的小道消息了。周五下午的课间,白阮把来打小报告的郎靖风带到走廊尽头无人的角落,道:“说吧。”“今天午自习我听他们讲鬼故事。”小道消息采集器低声道,“还是‘自己亲身经历’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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