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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明烨在二楼被这难得的奇景震撼,便想邀梁夷许一同欣赏。谁知刚进到卧室,毫无准备地就被梁夷许扑到地上,接着牙印和抓痕布满上身。从小到大还没有被如此痛殴过,他的忍耐到了极限,就拿绳子绑住梁夷许。梁夷许四肢被缚在床上,狂吼几声,挣脱不得。便闭上眼如同忍受着极刑,又四肢发抖,后来竟浑身痉挛。颜明烨只能解开绳子的束缚,整个人覆在他身上,给他温度和真实的rou体的碰触与抚慰。他冷汗涔涔,无力地睁着眼,却是失去意识。他的头发汗湿,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是同前一刻拿着椅子砸人截然不同的脆弱。自此,颜明烨再没有绑着他。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漫长的雨季里,每个下雷雨的夜晚,他都会这么发狂。颜明烨询问过小方,如果自己不在,他只会躲在被子里。只有自己在,他才会有如此骇人的举动。他砸房子,摔东西,打人,颜明烨生气,更多是无奈和容忍。他能感受到梁夷许迫切需要自己、渴望自己的情绪。打骂由他去,总不会死人;可如果不让他发泄,他就会死。发疯时力气流失得很快,尤其他这样用生命在发疯,极端的疯狂的带着说不出的悲凉和绝望。颜明烨搂着瘫软的梁夷许,身上痛得厉害,心里对他的怜爱浓地要溢出来。梁夷许失去意识还会搂住他,眼睛漉漉的,满是渴求。那么大人了,哭的时候像个孩子,张着嘴嚎啕大哭。哭累了,会吸着鼻子慢慢昏睡过去。颜明烨拨开他额前盖住眼睛的头发,嘴唇在他眉心碰了一下。作者有话要说:☆、安心yin雨霏霏,秋天已至,只有清凉的细雨。小方去山上砍了长长的三四根珠子,劈做十二截。两段斜插住进地里,在顶端下十寸的位置用绳子将这两段绑在一起,留一个叉形。如法炮制另一端,再将一根长长的竹竿横摆在两个叉形之中。就成了个简易的晾衣架。雨水多,天气潮湿,在晴朗的日子里得到衣服都晒一遍。冬天要到了,冬季的衣服被褥全要晒过。村子里有暖气、空调,全靠厚重的衣服过冬。大妈今天在衣架上晾的是衣服和裤子。衣服对折在竹竿上,像趴在竹竿上的小人,长袖在风里对着山谷轻挥,长裤的两条裤腿轻轻摆动。这时节若不下雨,天气是很舒服。不冷不热,日头暖而不热,还有微风。山里的树叶开始在一层层的秋雨中掉落,屋顶铺满枯黄的叶子。梁夷许像面饼一样把自己贴在陡坡的草地上,背面晒完,前面再晒。人是要见光的,否则也会发霉。日头带着微醺的醉意,梁夷许就在高高的山岗上躺了一天。白皙的脸几乎透明,细微的绒毛在太阳光下成了浅金色。趴着的时候,衣裳下摆和宽大的裤腿被风掀开,溜了进去,细细柔柔地摸着。轻飘飘地贴着短短的草地,似能像风筝被风吹起。青草的味道不是春季的清新,而是酿制了经年的黄酒,带着陈年的香气。背部的线条流畅,脊椎中有一条深沟,延伸到屁股的位置耸起两座山丘,修长的腿自然舒展开。这么美好的温暖的图景,让观赏的人也沾染了睡意。小方和小林不同,虽然连长的确说过不让男人四处跑,但男人若是想走走,他不会反对。只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