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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景真是美得无法言说,即便是刘克果这小孩也沉浸在这安宁祥和的氛围内。梁夷许也不管他,自顾弹了起来。见景生情,想到和朋友、同学分别,各自为生,零落天涯,梁夷许心内也有了感伤的情绪。“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笛柳声残,夕阳山外山……”唱着唱着,竟落了泪。刘克果慌忙地说:“你哭什么?这么大人还哭,丢不丢脸啊。”凑过去看他。“你别看我。”梁夷许抹掉眼泪,又好气又好笑,“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没看过你哭呢。”刘克果说。梁夷许笑说:“我也没看过你哭呢。有什么好看的!”桑拿室的浴池里一大一小两人扑腾玩水。梁夷许坐到池沿,抹掉脸上的水:“不玩了。我们坐着泡会儿吧。”刘克果哈哈笑着,扑打水面,溅起大片的水花:“再玩一会儿。”“算我输了行不行。”梁夷许无奈地说。屈尊和小孩玩游戏,还要被小孩欺压,真是分外唾弃自己。不过,小孩的胜负心太重了啊,半点不让人,实在要不得。他们才从桑拿室出来,在那儿待到透不过气才出来。刘克果嘻嘻笑着上前扯住他的腿用力一拉,等他跌下来,扑到他身上,揪了揪那两颗小红点。梁夷许惊讶地说:“果果,别弄这儿!”刘克果掐了一下又问:“我只是好奇嘛”梁夷许鼓着脸颊,打开他的手:“哼!”鸣金收兵,两人靠着池壁聊天。刘克果扭捏了一会,终于忍不住开口说:“梁夷许,你猜舅舅在做什么吗?”“在外面工作啊。”梁夷许略带诧异说,“刚才舅舅不是跟我们打过电话了吗?”“NO.NO.”刘克果摇摇食指,“舅舅和人出去玩了。他是骗你的。”梁夷许双手环抱于胸前,斜着眼:“谁啊?”“好像是舅舅的朋友。”“哦,工作上的事情吧。”梁夷许一副不在意的表情。刘克果着急了:“才不是呢。他们就是去……嗯,和很多人喝酒聊天才不是去做正经事。”那些人长得都很漂亮的哦。“你怎么知道的?”梁夷许犹豫地说。“我们家宴会邀请很多的。舅舅更不用说了。今天是朋友,明天是亲戚,后天是同事……要么是生日,要么是做寿,要么是婚礼,各种名头都有。别的不用说,就连朋友聚会都不带你去,这就说不过去了吧。”“他不让我参加公司的聚会,要我待在家陪你们。可他自己出去花天酒地,太过分了。”颜明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梁夷许当然是有些气愤的。刘克果火上浇油:“就我知道的,好几次舅舅说晚上工作很晚才回来,其实都去PARTY了。”“我们偷偷地去,看我说得对不对好吗。我知道去哪儿找他们,反正家里司机也在。”“这……”“舅舅要是不在最好了。我们就当玩玩嘛。”刘克果鼓动说。刘克果倒不是想捉弄舅舅,就是想更亲近梁夷许。他在这种环境光富裕不足以概括的家庭长大,对于某些事倒很明白。比如没有人对他说过梁夷许的尴尬地位,他自己就懂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