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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必管别人的规矩,也不必强行应酬。”我怔了怔,不由地觉得好笑。就算与我经历过许多事,他也仍然总想挡在我身前,仿佛我真会被那些走几步路便要喘气的贵人们欺负一样。心头软软的,我应了声,也吻了吻他的脸颊。——“……它们自幼在母鸡的庇护下长大,每有鹰来,自有母鸡挡在前面对付,久而久之,它们也只知道往母鸡后面钻……”忽然,我又想起了秦王那比喻来。“这有甚可担心。”我眨眨眼,道,“既是桓府邀我,我怎可失了礼数?你放心便是。”☆、明珠(上)桓府那边,果真对公子十分上心,仿佛唯恐他临时变卦,第二日一早,桓府来接公子的车马就到了。领头的人是桓肃身边的管事,颇为恭敬地向公子说,他新回雒阳,出入无马车,大长公主特地将他从前最喜欢的马车送来,供他乘用。公子应下,只让他们在宅中等候,回了房来。我正坐在镜前,费劲地摆弄着我的头发。公子的那盒首饰颇是隆重,须得绾起云鬓高髻方可驾驭。而我平日作男装惯了,自己做不来复杂的发髻,摆弄几下,头发就散了下来,颇是令人丧气。公子走过来看了看,问:“怎梳了这么久?”我闷闷道:“梳不上去……”公子看着镜中,许是觉得我披头散发的模样滑稽,唇角一抽,笑起来。我瞪他。公子却一副兴致勃勃之态,在我身后坐下,拿过梳子,给我梳起头发来。我讶然:“你会梳女子发髻?”“不会。”“那你做甚?”“帮你。”他说着,不紧不慢地将头发梳顺,而后,拿起一根发带来,将我的头发扎在一处。接着,他又拿起我平日束发的簪子,将头发盘起来。我看着,几乎无语。那发髻堕堕地定在脑后,似乎再过片刻就要绷不住,披散开来。公子却似乎对他的手艺颇是满意,欣赏了好一会,又将那首饰盒子打开,将珠钗步摇等物拿出来,一件一件,高低错落地插在发髻上。“如何?”他得意地说。我:“……”“你觉得好看?”我狐疑地看着他。公子目光狡黠:“如诗所云,簪钗琳琅,花树颤颤。”我知他在作弄我,晃了晃头,那发髻随即散开,首饰叮叮当当落了一地。公子笑起来,在身后将我抱住。他的下巴蹭在我的脖颈上,痒痒的,我正当回头挠他,外面忽而响起敲门声。“公子,”青玄道,“□□来人了,要见霓生。”我和公子皆愣了愣,公子道:“见霓生何事?”“说是请霓生过去议事。”我讶然,与公子相视一眼,只得各自穿好衣裳,走出堂前。如青玄所言,秦王果然拍了一名内侍过来,说秦王要议事,请我过去一趟。公子问道:“大司马今日不是要道桓府赴宴?”“正是。”内侍恭敬答道,“大司马说议事之后便去赴宴。”公子看了看我,又道:“只请女史一人过去?”“正是。”“除女史之外,还有何人?”“还有谢长史。”那内侍道,“大司马说,此事紧急,女史不可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