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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在雒阳城候命。若谢长史独自入宫之后我等再举事,则赵王可反劫持谢长史来威胁我等。如此一来,不但谢长史自身难保,我等亦投鼠忌器,故不可为。反之,我等先攻占了宫城,待夺宫之后,打开城门迎谢长史入内,则更为稳妥。”我说:“可谢长史带了三千人马,赵王算得心细之人,为防这三千人生变,必也布置了防御。”王霄道:“赵王确实有所准备。谢长史到来之时,他会派赵国长史范荣前往迎接。那三千人驻留之处,另有五千军士把守。”“哦?”我想了想,皱眉,“如此一来,宫城出事,谢长史必身陷险境,免不得要受一番夹击。”“此事不足虑。”龚远在一旁道,“那五千人都出自北军,不会与谢长史为敌。”我讶然。“赵王如此信任北军?”我问。“他不得不信任。”龚远冷笑,“辽东兵马彪悍,乃众所周知。谢长史带来的,必是辽东精锐。虽赵王和其他诸侯部署在雒阳的兵马有十万,但要凭这些乌合之众去对付辽东精锐,只怕损伤甚大。可与辽东一战的,除了北军别无他选。”我了然。北军在赵王等人眼里,果然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苦活累活都派去,怎么使唤也不心疼。☆、疫帐(下)“还有第二件事,”我说,“宫中仍有许多贵眷。如秦王之母董贵嫔,若赵王的人拿她要挟,诸位有何对策?”龚远和王霄相视一眼,犹豫片刻,答道:“凡战事,岂百利无害之理,总会死人。我等生死早已置之度外,董贵嫔既是秦王之母,多年身处乱事之中,亦当早有觉悟。”王霄没有言语,想来亦是此意。我说:“话虽如此,不过圣上和大将军既定下这偷袭之计,亦是为了少死些人。听龚将军方才所述,我倒有一计,可解此困境。”二人闻言,露出惊讶之色。“你有何计?”王霄问。我说:“龚将军说的那耿兴,当下必是富贵荣华。其家中如何,有甚癖好,还请将军告知。”从龚远口中,我得知了这个耿兴的事。说来奇怪,这人虽不招龚远这样的北军旧部待见,但就算是龚远,提到他平日的行径,也不过是贪恋权位,仗势欺人,跟京中旧臣过不去之类的。我问:“此人爱喝酒么?京中纨绔近来愈发爱好五石散,他吃么?”龚远:“这不曾听说过,倒是他部下因为酗酒吃五石散之事,被他狠狠罚过。”我点头:“烟花之地,他喜欢逛么?”“也不曾听说他流连那等去处。”“家室有多少?”“一妻一妾,都是来雒阳前娶的,三个儿女,皆尚未成年,不过仍在赵国,不曾接来雒阳。赵王坐定雒阳之后,不少人讨好耿兴,往他家中送女子,但听说耿兴全然不受,将送上门的人都退了回去。”我讶然:“如此说来,他甚是顾家恋旧?”“这……”龚远想了想,“我不知晓。”我说:“此人有甚癖好,将军可曾听说过?”龚远大概并不喜欢被人认为跟耿兴很熟,道:“不曾。”“耿兴此人,在赵王的部众之中颇有廉洁之名,”王霄道,“故赵王对他甚为倚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