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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远离中原的诸侯国亦纷纷表示追随扬州朝廷。依据最新的消息,皇帝已经作出了表示,将桓肃封为靖国公,将沈延封为安国公,将广陵王加封为卫王,并号令天下诸侯勤王,讨伐叛逆。秦王听完之后,沉吟不语。“你如何想?”他问我。“虽如此,大多数人并未表态。”我说:“想来,他们都在猜测,辽东为何仍按兵不动。”“此事稍有不慎便是杀身之祸,谨慎行事情有可原。”秦王道。“不过有一事我不明白。”我说,“赵王和济北王一向忌惮辽东插手,故争斗得再凶猛也不敢越界。当下竟公然指责殿下谋反不赦,颇是反常。”“并非反常,”秦王淡淡道,“乃有恃无恐。”☆、看护(下)我讶然:“何意?”“你可知,孤怎得了这疫病?”这也是我一直想问的,道:“莫非另有内情?”秦王道:“孤往范阳郡巡视之时,范阳尚无疫情。唯一的疫情爆发之处,便是孤歇宿的别院。除了孤之外,还有三十余随从一夜得病。子怀令人彻查,在别院的水源之处发现了一具因疫病而死的孩童尸首。”我听着,明白过来。既如此,秦王染疫,并非凑巧,乃是有人故意为之。“孤治病之事,不曾宣扬,且此地与世隔绝,消息只进不出。”秦王道,“子怀早已在居庸半遮半掩,作出孤不能理政之象。孤许久不曾露面,自有人猜测王府有变,但只有笃定辽东不足为惧之人,方为心中有鬼。”我了然。不管谋害秦王这事是赵王做得还是济北王做的,不过这两边既然反应一致,想来皆有默契。做这事的缘由也不难猜。这两家都对秦王示好,意图拉拢,但秦王谁也不曾理会。这般纷争之际,非友即敌,无论谁要坐天下,都必须解决秦王。心底不禁有些可怜赵王和济北王。他们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回过味来谁才是最大的麻烦并且想出了对策,结果功亏一篑,毁在了我的手上。“殿下接下来打算如何?”我问。“不如何。”他懒懒地靠在隐枕上,“方才不是说到了太子反杀天将?接着念下去。”辽东与扬州相隔相隔遥远,不过我知道裴焕和那个养鸽子的符进都留了下来,既然有这般途径,我绝无留着不用的道理。在我的要求下,秦王应许我用他的鸽子与扬州传信,不过有个要求,任何往来书信,他都要过目。我说:“殿下,元初与我的关系,殿下也知晓。我二人传信,无非是些诉说儿女之事的情书,殿下来看,只怕不体面。”秦王淡然一笑:“元初高才,世人皆知。孤看过他的诗赋策论,却不曾看过情书,想来亦文采动人,孤颇是期待。”脸皮真厚。我继续道:“那是元初,我写不但全无文采,还甚是粗鄙,殿下若看了,怒上心头,只怕要加重病势。”“你么,”秦王靠在隐枕上,不紧不慢道,“孤看你必是连圣贤书都不曾读全,写得难看也在情理。若果真粗鄙得能教孤看得怒上心头,也算得世间一绝,孤可赏你十金。”我:“……”那信是要寄给公子看的,我当然不可能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