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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皇家的事。”“那倒是……”我想再听多些,正磨磨蹭蹭地包着烙饼,一个仆人从外面走进来,道:“霓生,桓公子催你快些。”我只好应下,将布包拿上,离开庖厨。“霓生,”走在路上的时候,那仆人好奇地跟我打听,“我见沈公子和子泉公子面上都有伤痕,元初公子说他二人昨夜酒醉斗殴了。他们平日不是甚好,怎会斗殴?”我哂然。酒醉斗殴。亏公子想得出来,传出去只怕都是二人名声上的污点。不过想想,除此以外也并无别的解释。他们脸上那精彩的模样,傻子才会相信是正巧两个人都摔了跤。我叹口气:“正是。他们二人昨夜里喝醉了,便要比试武艺。你也知晓,他们都从过军,难免沾染上些军中恶习。若非我家公子在,只怕打得还更猛些。此事你知道也就罢了,切莫传出去,否则他二人知晓追究下来,你我日子都难过。”那仆人忙道:“知晓知晓,这点轻重我岂能糊涂?”说罢,他叹口气,摇头,“沈公子平日看着斯斯文文,子泉公子虽调皮些,我也从未见他动过拳脚,不想啊不想……”我笑笑。说着话,我随他走到宅前,公子和沈冲已经坐到了马车里。“怎去了这般久?”公子看着我手里的包袱,“这是甚?”我说:“自然是今日出门的干粮,公子可要尝一块?”公子无奈道:“快上车。”我笑笑,登上车去,与他们二人坐在一处。公子不曾让桓府来接,故而此番由沈冲送回桓府。而我不曾与范景道打过交道,须得沈冲带我到那宅子中,向范景道引见,于是也须得一道出发。范景道的宅院并不远,往南走,过两个街口右拐。没多久,马车停了下来。我随沈冲和公子只见大门上落着锁,四周寂静无人,似乎从来不曾有人来过。沈冲没有走前门,往宅旁的小巷里走去。这宅子不是太大,没多久,就走到了一道窄窄的后门前。他抬手,在上面敲了三下,过了片刻,又敲五下。这方法是昨日议事的时候,我教给沈冲的,不须说话,里面的人就能知晓来者何人。果然,片刻,那门即打开。一个老者站在门后,头发几乎全白,但精神矍铄。不必猜,这自然正是范景道。他看看沈冲,又看看他后面的公子和我,露出些讶色,却没有言语,往后让了让。我一直留意着四周。巷子的两端,始终没有可疑的人影,确认无事之后,我也跟着公子和沈冲走入院中。待得关上门,公子和沈冲向范景道行礼。范景道抬手止住,压低声音道:“如今非比寻常,我等既是共同行事,便不必讲究那些虚礼。”说罢,问沈冲,“现下便出城么?”沈冲颔首:“此事不宜迟,须得早行才是。”停了停,他朝屋子那边看一眼,道,“这边可有异状?”范景道摇头:“昨夜至今甚为平静。”沈冲和公子相视,神色缓下。我知道他自昨夜回到别院之后,最担心的并不是皇后那边,而是桓瓖贼心不死,继续来向皇太孙下手。但如今可见,桓瓖正如公子说的那样,不会再继续。范景道没有多说,引沈冲和公子走到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