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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恤,入京后常派太医探视,服了些药石,已是好转。”大长公主颔首,道:“我府中有些宝芝,都是数百年的,你今日带些回去,也聊表我心意。”豫章王忙道:“这般重礼,岂敢轻受。”大长公主嗔道:“许多年不见,你倒是见外,连客套都会了。”赵王笑起来。大长公主叹一声,道:“想当年天下丧乱之时,高祖及先帝南征北战,我等兄妹亦相互扶持,诸多往事,细想无不感慨。可惜安定之后,你便就国去了,与我等聚少离多,如今日这般两家聚首,竟是首次,岂不让人感慨。”豫章王亦动容,亦叹:“公主如此盛情,孤却之不恭。”豫章王世子年纪不大,但举止似豫章王,甚为稳重识礼。相较之下,宁寿县主甚为机敏,能说会道,惹得大长公主笑声连连。“怀音这般可人,却不似你,想来是随了王后。”她对豫章王道。豫章王笑而摇头:“她自由如此,任性惯了,家中谁也管不得她。”宁寿县主嗔道:“赴宴之前,父王还与我说大长公主大方通达,虽是女子却不输男儿,要我效公主之贤。如今我多说两句,父王却又不喜。”众人皆笑。“你父王自从前就是这般,只看得别人好,谦虚过甚。”大长公主笑着说罢,又对赵王叹道,“你这般说,到教我想起我这元初,亦是放任惯了,谁也管不得。”公子蓦地闻得大长公主提起他,露出无奈之色。“儿何时不恭顺母亲。”他说。大长公主笑一声,不多言语。豫章王摆手道:“元初公子一心报国,少年子弟有这般心性乃是好事。在国中,孤便早已听闻公子名声,后来又闻得他征伐立功之事,何人不是交口称赞。”大长公主道:“都是些虚名,何足挂齿。”众人又闲聊一阵,大长公主对宁寿县主甚是喜欢,又问她平日在家读些什么书,喜好做什么。宁寿县主一一答来。大长公主颔首,称赞不已。☆、旧事(上)这宴席过后,桓府的仆婢们又为公子的婚事cao心起来。缘由便是这位宁寿县主。大长公主对宁寿县主的喜爱溢于言表,这是从所未有之事。桓府的亲朋好友,旧识故交之中,也有许多出身、容貌、品性俱佳的适龄闺秀,其中不少还颇有美名,时常入选市井中津津乐道的什么雒阳四美京畿五秀之类,提起便教人艳羡。但大长公主从来不曾表现过对谁特别感兴趣,遑论议亲。而宁寿县主不仅被她满口夸赞,赠以厚礼,宴后闲聊,还特别向豫章王问起了她的婚事。按两家关系,大长公主与豫章王是堂亲,更是少时至交;按身份,宁寿县主出身宗室,且封号在旁系中乃是翘楚。此事突如其来,不但让许多原本坚定站在南阳公主一边的人迅速动摇,还让一众对公子娶妇之事抱着不切实际幻想的年轻小婢心碎一地。惠风特地从淮阴侯府风尘仆仆而至,拉着我的手,目露凶光:“我听闻那宁寿县主最会花言巧语,她夜里睡觉会打鼾,臀上还有一颗痣!”我叹口气:“可府中凡事都听公主的,公主若是欢喜,我等也无法。”惠风歹毒地说:“我看若公子不愿,大长公主亦无可奈何。平日公子若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