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0 (第2/2页)
,便知道他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说辞,乃至最后一句,几乎是强撑着才说完。然后,是一阵难耐的沉寂。“褪去他的外衣,打二十板子。”君子渊吩咐道。君宇无言可辩,任凭家丁解了自己的腰带,褪了外衫,摁倒在春凳上。冬日寒凉,单薄的中衣丝毫抵御不了无孔不入的寒气,还有……三木之下的痛楚!“啪!”……两个家丁挥舞着家法,开始了第一轮‘刑讯’!君宇双手紧紧握着凳角,身后炸裂开无边无际的痛楚;两个家丁显然接到严令,每一下都几乎把力砸进rou里!君氏家法规矩:无声无避无自伤!君宇在第一轮就忍不住咬上了下唇——他今天不能松口!二十板子很快打完了,君宇粗粗地喘着气,不久之前还觉得寒凉,此刻竟已是汗水涔涔!他被家丁搀扶着重新在地上跪下,痛楚让他整个人都在发抖!“为父再问你,除了你之外,你两个弟弟可识得这个君亦晗?”君子渊目光如矩。然后,他分明看到他寄予厚望的长子摇了摇头,哑声道:“没有了,只有……儿……一人识得……”说完,他就后悔了。果然,君子渊唤道:“同林。”苏同林一直候在门外,听得传唤马上进门道:“是,老爷。”君子渊吩咐道:“马上派人去军营问君寒,是否认识一个叫君亦晗的少年。”苏同林答应一声,担忧地看了看满脸细密冷汗的大少爷,脚步匆匆地离开。书房里渐渐安静下来,君宇身后的伤袭来一阵一阵钝痛。他勉强自己静下心来思考,父亲去了宫里,回来就向他‘逼供’,问的是晗儿的事……宫里知道了多少?父亲……又知道多少?“这二十板子给你留着,”君子渊接着问道,“你既然与君亦晗相交,如今他在京城作何营生?住在哪里?”作何营生?晗儿随汉生下江南赈灾,活人无数;又算下账本,助他揭开曹墨的贪污案;帮着三弟处理供给北疆的军需;在别院学艺,朝夕侍奉先生;在外面,对他对宁儿曾经的伙伴们执礼如仪……这样好的一个孩子,只可惜他一个字都不能说!这桩桩件件,牵连如此之广,晗儿的背后是宁儿,而宁儿手里握着怎样的一方势力,是他这个做哥哥的都只知道冰山一角!至于晗儿如今身处何方?君宇自嘲地想着,若是告诉父亲他就在无音阁,父亲是不是直接就杖毙了自己!君宇有口难言。见他不语,君子渊冷声道:“宇儿,为父与你说过,今日是刑讯……”言下之意,不开口就打到开口!君宇抿着嘴抬头,又再垂首。君子渊吩咐道:“打二十!”君宇再一次被搀起之后趴伏在春凳上,两个家丁轮圆了厚重的板子照着已经能够看出肿胀的后臀拍了下去!伤上加伤的痛楚绝非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当第一下落上皮rou的时候,君宇就忍不住痛呼出声!他一口咬住自己的手臂,堵住了压抑不住的呻吟!噼里啪啦的板子打击声回想在书房里,依然不过十数个呼吸的时间,君宇已经痛得昏沉,汗湿重衫。又熬过一轮的君宇松开嘴,雪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