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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寒整了整衣服,“罢了,本王现在不迫你,本王相信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还有……你既已还俗,就不要自称贫僧了。”待冥寒离开后,冥渊关上门,一脚将旁边的桌椅踹飞,胃里翻江倒海,那人那话都让他反胃。然后又命人放了洗澡水,将那人碰触过的地方洗了又洗……三年后,大雨。“公子您听了没,那孙大将军昨天死在了自家后花园里,啧啧……那场面惨不忍睹啊。不知是谁人这么残忍,硬生生将孙将军的手筋脚筋挑断,连眼睛也被挖了出来,唉可怜啊,听说就连那半截命根子也没保住,下人们是在狗窝里找到的尸体。”小太监一边收拾屋子一边絮絮叨叨的跟冥渊说着。“说来也奇怪,这几年好像死了很多了人,有的被全身敲碎了骨头,有的被分尸,有的全身的血管被切开慢慢流血而亡,有的被活活的把整张皮给剥掉了,有的身体里的骨头被剔除只留下一滩血rou,有的像是……像是被什么畜生给糟蹋了,那血……”冥渊坐在塌上,头发已生的很长,他摸了摸手里的一枚黑子,缓缓道“怕是……得了罪什么人。”然后将黑子落在棋盘上。“可不说吗,就像孙将军不知道都娶了多少房,抢了多少年轻貌美的女子,还有多少少年,但偏身体有疾,记得以前那位公子在的时候每次孙将君都要去堂会……那公子可真是可怜,可惜小的……”这时小太监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慌忙捡起地上的水盆,“奴才……奴才方才是吓糊涂了,竟说些胡说,您可别信。”说完就匆匆离开了。这时冥渊脸上那眼角的泪痣血煞更加浓烈,手里刚刚捻起的白子握在手心里,顷刻间被震碎……深夜,冥渊将那纸摊开,拿起蘸了朱砂的笔在上面点了几个叉号,纸上密密麻麻的圈满了叉号。冥渊盯着纸,指背蹭了蹭眼角的泪痣,眼神变得更加暗沉。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伴着电闪雷鸣。冥渊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服,像之前的每个深夜,他又悄悄消失在了夜色里,雨水从被打开的窗子缝隙里溅进来。当冰冷的刀刃切开曾经不止一次羞辱过他的人的喉咙时,那种难以抑制的快感让他在这充满痛苦回忆的皇城内有了几分慰藉。当钝器敲断骨头发出脆响时,他总是将身下的人幻想成那的人……借着雷声的掩护,这夜他已经杀了四个人,仿佛一切都还不能满足,仿佛那杀戮的欲望,能将曾经的屈辱一点点洗刷……但是他不能再继续,过多的人死亡势必会引起别人的注意……等他回到住处时,隔着大雨却发现屋内有灯火亮起,他记得出门前他熄了烛火。冥渊在暗处将已经湿掉的夜行服扔进井里,只穿着中衣,赤着脚推开了门。吱呀一声,门被水汽侵蚀声音显得有些生涩且陈旧。屋内有一股香味,冥渊忽然停住了脚步,有多久他没有闻到那香味了?灵隐寺那夜彻骨的缠绵后他便记住了那人的味道……灯在他进屋的那一瞬间被熄灭了。“谁?”冥渊冲着四周喊了一声。除了他自己的心跳声,剩下的只有雨声和雷声。长久时间里没人回应,冥渊走到烛台前点起了所有的蜡烛,屋内除了他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