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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就停了手里的动作,随手把宝剑扔给了福贵,他知道现在要尽量让自己的言行符合这太子的身份,现在不擅长的事自然……也就要就要避开。***数日后,冥渊像往常一样用过早膳便在书房写写画画。这个时候福贵也总是会重复一句话:“司徒公子……您来了,太子在书房呢。”冥渊见来人换了身竹青色长袍,腰间也多块看似廉价的玉佩,提着两壶酒笑盈盈走来:“太子,前几日南城外新开了一家酒坊,我顺道讨了些桂花酿”司徒卿把酒壶搁在案几上,转身对福贵:“去取些酒杯来,我要与太子一同畅饮”冥渊放下笔,盯着这整日缠着他的司徒卿瞧了一会。这太子与这这他关系得好到何种程度,才允许这人自由出长乐宫,甚至言语间多亲昵。司徒卿斟满酒递给冥渊:“太子尝尝……虽比不上宫廷贡酒,但这几十年桂花酿在寻常百姓家也算的上珍品了”冥渊接过酒杯,鼻息间顷刻飘来一股清雅的香气。抿一小口,此酒比一般的酒水要粘稠一些,唇舌间绵延微涩之味,而后却是无尽甘甜。品着品着酒杯便见底,这古人酿的酒水果然有另一番滋味。“民间相传将桂花酿涂在爱的胸膛上,那么,就可以在转世轮回中,相守上三生三世……等太子大婚我再给您送几坛,您把这桂花酿涂在……涂在……”司徒卿自知话语没了分寸立马扯开话题,“太子整日把自己闷在屋子里写些什么?”随手拿起冥渊身前的纸签念:“诗万卷,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太子本就是候王又何须着眼看呢?”冥渊扯回纸签端着酒杯看了一会,提笔写道:“你可知这北汉皇宫内地势最低且最阴寒的宫殿叫什么,如何去?”司徒卿放下酒杯,思忖了一会道:“北汉皇宫如此之大,臣本无品无官又怎会知那种隐蔽的地方呢?莫非太子说的可是冷宫?”冷宫?古代囚禁嫔妃的地方吗?那地方确实冷……“司徒公子您这是酒喝多了吗,冷宫早在多少年前就被拆毁重建成宫女们休憩的地方,再说咱北汉皇宫最低处明明就是……”司徒卿抢过福贵的话说,“大胆!福贵……这宫闱禁事岂是你一个小小太监能说的!你想让皇后剥了你的皮扔到乱葬岗吗?嗯?”福贵看着司徒卿平日温文尔雅的司徒卿忽然间脸色大变,又看了看冥渊,这才仿佛想起了什么,啪!“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方才……方才是奴才记错了。”司徒卿神情紧张的瞧了冥渊一眼,“太子……忽然记起家父找我还有事,臣先告退……”没等冥渊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果然……那里非比寻常吗?冥渊重新把窝成一团的纸签打开,提笔又在诗句的旁边写上:夜千觞……***一更刚过,从很远的地方便传来宵禁的鼓声。原本就不闹腾的宫殿,瞬间变得悄无声息,只剩下案几上燃起烛火发出的嘶嘶声。战乱年代,宵禁时刻已过,全城封锁,不准任何人出入。虽说皇宫内会安全一些,但为防止皇子私下结党营私,故非执特殊令牌者不得擅自出入。冥渊看案几上摞着已有一掌后的纸签,已经这么晚了吗?起身时不小心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