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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起来。亦浔看了看笼子里胡乱窜跳的病病,心头突然有些后悔,明天一定要将病病藏起来,可千万别给祖宗看见了。收拾完了孩子,亦浔便又开始忙碌,一边忙着,一边还在想着如何找到祖宗的亲母,或者是养父母,自己总不可能一直养着他。傍晚吃饭,他在喂祖宗吃饭时,发现被祖宗甩到了一边的笼子,笼子的病病正在睡觉,心头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死。晚上睡觉时,亦浔不喜欢与别人同床共枕,便只得让祖宗一人睡在里面,谁料到了半夜,祖宗竟然爬到亦浔身上。亦浔又烦又闷,突然觉得自己不能在好心下去了,得找个机会早些将小孩送出去。这种状态持续了几日,一日早晨,亦浔起榻,穿上外衫之刻,突然感觉背上一阵寒冷,如同一块冰附在上面一般,渗人心头。亦浔觉得有些不对劲,望向床上的祖宗时,却发现祖宗还在睡觉。“但愿只是我自己多疑了。”早晨吃饭,祖宗又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指着亦浔口齿不清道:“仁,跌跌,仁,有仁,”“什么仁?”亦浔只觉得他又是想要什么了,便没在意。“仁,跌跌身后有仁。”这算是祖宗口齿最清楚的一次,亦浔拿筷子的手微微一怔,算是明白此事不简单了。“哪里有人?”“跌跌身后。”祖宗奶声奶气道。亦浔倏地觉得自己双手有些发冷,后背更是沏人心神。他放下筷子,面色微正,转身望去,却还真是望见了一人。“你怎的来了?”作者有话要说: 丧☆、抓娃化狐谢怅生向来是有恩报恩,亦浔让他作为礼物,自己便是作为了礼物。谢怅生从不会去刻意在意某人,时间久了,便也不再提起亦浔,只是在脑中默默的将他放在远处。但偶尔在山门练剑时,师兄沈恒煜会打趣问道:“师弟你的故人近来如何。”“不知。”“你怎么不去看看她,若她相思成疾,那可就不好了。”“师兄。”“得了得了,我去找师傅了。”沈恒煜知他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便也不在同他打趣,闲谈几句过罢,便自己离去。谢怅生垂眸看了看自己的配剑,璎珞玉佩正在挂在上面,他还未还他赠礼,便再见一面罢。谢怅生御剑来到纭城山上的小屋,几月未见,又是另一番光景。小屋的门并未关上,谢怅生一步便踏了进去,亦浔正在逗祖宗,便也未注意到身后立了个人。亦浔那几日总是在烦恼,思考着若是再遇谢怅生怎办,如今想来,只觉得那几日的思虑皆是多余。亦浔望着门口之人,心头倏地颤栗了一丝,虽心跳加快,慌乱的跳个不停,但语气却还是款言温语:“谢公子怎的来了。”“路过。”谢怅生不咸不淡道,华服高立,面色冰冷,却又眼落星辰。“快坐,无需客气。”亦浔道此话时,胸腔里的心还是有些跳动,却是强制被他压了下去。谢怅生还真不客气,大步一迈便坐在了亦浔身旁。几月未见,两人却还是如之前一般,一对陌生好友。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