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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陆俭明干脆伸手揽住她腰,任她贴上自己胸膛:“为什么不让你来北京?”腰上横着的手臂硬实,触感十分明显,许鹿心慌意乱,胡言乱语:“可能她怕北京太冷,冻着我。”“你信?”许鹿就没想过这个问题,她只觉得脸热,跌进来的时候撞掉了一件挂在上面的真丝衬衫,落在肩头,丝绸的凉意蹭到脸上,却压不住那火热的温度。许鹿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不太信,明明挺热的……我要喘不过气了……”陆俭明低笑一声,低下点头,鼻梁蹭到她发热的耳廓,低声问:“我还什么都没干,你就喘不过气了?”温热的气息近距离拂在耳边,许鹿颤了一下,快要哭了:“你再不放我出去,我妈就要回来了!”陆俭明不为所动:“最后一个问题。”许鹿缩坐在他怀里,小鸡啄米般点头:“你快说。”“你妈不喜欢我没关系,有人喜欢。”陆俭明故意地,贴着她耳边问:“谁喜欢?”“……”许鹿刚才说的时候完全是为了哄人,哪知道他会锲而不舍地追问。她不说话,陆俭明就又颠了她一下:“说。”许鹿坐的位置非常不妥,被他一颠,崩溃地立刻闭着眼承认:“我我我!”陆俭明得逞地低笑,许鹿抬手要再打他,被他一把握住拳头。一片漆黑里,许鹿感觉耳朵尖儿落下一点温热的触感,然后听见陆俭明的低语:“我也喜欢你。”陈美珍回来的时候,陆俭明已经离开。陈美珍进门,去厨房给许鹿倒水备药,钟渝在门口小声问:“你真发烧了?”许鹿脸上余热未消,看着真跟发烧似的:“当然是假的……我妈跟你说什么了?”钟渝机灵:“只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来的北京,其他我都没说。”许鹿点点头,送他离开。陈美珍端着水出来,从装药的袋子里拿出根体温计,嘱咐说:“乖宝,先看看烧到多少度了。”许鹿:“……”“怎么了?”她不接,陈美珍又往前递了递,抬眼看她。客厅里的灯比玄关亮上许多,许鹿脸上那团不正常的红晕带起一点珠光,陈美珍狐疑起来,伸手往许鹿脸颊上抹。“妈!妈!”许鹿赶紧往后躲,“我好像好了!”陈美珍拿着体温计的手垂下去:“去把脸洗了。”好在陆俭明已经走了,许鹿本想再借着装病少挨一顿骂,没想到没能躲过陈美珍锐利的双眼。洗脸的时候,许鹿把可能要被问的问题,在脑子里挨个过了一遍,来北京这事儿可以推到郭胜意头顶上,估计主要还是得解释她跟陆俭明怎么回事。陈美珍跟许志平离婚后,有一段时间重心都放在了许鹿身上,许鹿刚去上海的时候,陈美珍会隔三差五去上海照顾她,后来许鹿觉得她每天待在家里寂寞,就出钱给她在怀城开了间花店。有点事做比待在家里胡思乱想要好很多,但许鹿感觉,离婚对陈美珍的影响还是挺大的,以前她温柔,说话处事从不尖锐,如今却会对一些事变得格外坚持。比如许鹿来北京。陈美珍坐在沙发上,穿着件修身的羊毛衫,身材很苗条,一点都不像五十岁的人。“为什么来北京?”许鹿说:“周恒断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