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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我都不知道你还用穿这个。”

李云霆耸耸肩，“我们这种部门只有两种时候需要穿这东西，一个是殉职了盖国旗，一个是立功了受表彰。”

“啊……那我猜是后面那个？”

李云霆无语，“你看起来真得有很认真在猜。”

凌远莞尔，这才回答了李云霆进门的第一个问题：“很帅。”

李云霆眼珠一转，突然想起一宗陈年旧案。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酒吧相遇的时候吗？”

凌远摇摇头，“记不太清了。”

料到大概会是这个答案，李云霆倒也不介意，继续耐心地提示他，“当时遇上警察临检，有个小警察搜你的身……”

凌远回忆了下，似乎想起什么，“啊”了一声，表情有点局促了起来。

李云霆眼睛眯了起来，“当时你兴奋了对吧？”

“你，你……”凌远两个你字没问出口，本来想说你怎么知道，可是仔细一回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自己似乎永远也藏不住秘密。

李云霆一步步坏笑着逼近，“要不要我们试试？”

这句话明明是个问句，可不等凌远同意或是拒绝，下一秒，李云霆已经一把别过凌远的胳膊，把他拧过去推到墙边，凑到他耳边暧昧却又严厉地道：“不许动，警察临检。”

就在凌远还在发愣的时候，李云霆的手已经不老实地探入凌远的上衣，粗暴地摩挲着他光滑的肌肤，还特别照顾了胸前两点凸起。

“别……”凌远忍不住出声。

“闭嘴！问你什么答什么，没问你就不许说话！”李云霆使劲掐了一下胸前红缨，凌远吃痛，但果然乖乖咬住下嘴唇没吭声。

“叫什么名字？”

“凌远。”

“多大了？”

“二十岁。”

“骗人的吧，一看你这张脸就没有成年，”李云霆嘴里问着口供，手上一刻都没有停，在对方的胸前腰际不住抚摸着，且有越摸越下的趋势，凌远的脸也跟着对方的节奏变得越来越红。

“你是出来卖的吧，嗯？”

“不是。”

“真的不是？”李云霆的手终于伸进了对方的裤子。

“真的……啊，”凌远微微蜷起身子。

“躲什么躲，携带凶器怕被发现吗？”李云霆可没有放过对方的打算，扣住凌远胳膊的手一使力，又把对方身子扳了回来。

“啊……没，”凌远在对方言语和动作双重刺激下有些微喘。

“没带武器？那这是什么？”李云霆撸了撸凌远微微昂起的下身，凌远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李云霆突然把手一松，抽了回来，另一只手也放开了凌远的胳膊，“现在怀疑你非法携带毒品，请脱掉裤子配合我们检查。”

凌远听命只得颤颤巍巍地去解裤子上的扣子，因为手抖得厉害解了几次财解开，解开后却因为犹豫迟迟没有动作。

“快脱！”李云霆的语气上已完全听不出是在演戏，凌远听到这样的指令一颤，手一松裤子便滑了下去，跌到脚底。

李云霆娴熟地把凌远往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