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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莫名其妙地扭过头去,敏感地问:“笑什么?”说实话陶卉是有点心虚的,他们回程没跟各自的经纪人和助理一起,也没跟许畅和唐倾倾两个住在帝都市的艺人一起,早晨4点就从雪村出发了,坐了最早的航班。明明是要回家,陶卉却有种被韩不羁带着私奔的感觉,兴奋得一路对着未亮的天色东张西望。这种兴奋陶卉长这么大只经历过三次。一次是陶卉14岁的时候,上初中之后陶卉开始去市里住校,每天放学都会帮楼下小卖店老板看店,周末帮小区图书馆整理书籍,勤工俭学,攒了人生的第一个500块零花钱。陶卉那时候听班里同学说去海边度假什么的,就特别羡慕。她没见过大海,只见过孤儿院门前的小河,小河里面不太干净,有时候游完泳回来还能沾回来上游村里在河边洗的菜叶子,哪有波澜壮阔的大海吸引人啊。她拿着500块坐火车去了离自己最近的海边,不出名,没有游人。为了节约住宿费,当天晚上的火车硬座返程。那天坐上火车时,就跟现在一样,整个人都有种不太真切的兴奋。第二次是陶卉18岁,拿了两个奖,去了趟冰岛,20多个小时的飞机,两次经停,陶卉一直扬着嘴角。第三次,就是现在了。21岁的陶卉坐在韩不羁身旁,两人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用毛毯挡着偷偷牵手。甚至比起前两次独自的旅程,身旁的韩不羁像是更加引人期待的风景。飞机起飞,耳朵里有一点胀胀的感觉,这种被带入高空的感觉让陶卉更加觉得不真实。这是她和韩不羁谈恋爱的第三天,依然兴奋得让人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陶卉蜷了蜷指间,韩不羁感觉到,靠在椅背里,偏头看着陶卉,口罩遮住半张脸,那双眼睛带着笑意,轻声说:“感觉有些不真实。”他的声音透过口罩,朦朦胧胧,像是从梦里传出来的。陶卉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座椅里,偏过头:“你也会觉得不真实?我看你很游刃有余啊,像个情场老手。”韩不羁笑了,把玩着陶卉蜷缩在他掌心的手指,开口:“都说了我是第一次谈恋爱。”窗外是万米高空,有个男人用一双深情又好看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说着平淡却又撩人的情话,这的确比看大海和极光更让人心跳加速。心跳快到,要爆掉。这种兴奋在飞机越来越平稳的飞行里,漫漫化成了安心的睡意,陶卉拉着韩不羁的手,睡眼朦胧地看了眼自己新上任的男朋友,满意地闭上眼睛沉沉睡去。昨天录完节目这群人就疯了,非要狂欢一下,在人家农家院里嗨起来。前半夜BGM是“我就是这条gai、这条gai、最亮的仔、走起路一定要大摇大摆”,后半夜是“苏苏苏苏、苏苏喂苏苏、苏苏苏苏、苏苏喂喂苏喂喂、苏苏喂苏苏”。一群看上去人模狗样的家伙群魔狂舞似的在棋牌室蹦迪,陶卉亲眼看着棚顶上厚厚的积雪被音响里的重音震得掉落下来,砸在窗台不知道谁堆的mini雪人上。边吃边喝玩到半夜才睡,今天起得又早,陶卉这一觉睡得很沉,一直到飞机停到停机坪上,她才在韩不羁温柔的声音里慢慢苏醒。人就是这么神奇的生物,明明没谈过恋爱,却对接吻这种事情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