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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薛琨碰了一下杯说:“同学,我干了,你随意。”然后一仰头把辛辣的酒水一口吞了下去。薛琨看着他不说话,眼神中带着点戏虐。随后他慢慢把酒杯送到嘴边,冲着罗真微微一挑眉,一滴不剩地把酒喝了下去。喝完之后薛琨又拿来桌上的白酒作势要给罗真满上,并且说:“不用怕。喝多了我扛你回寝室。”罗真赶紧撤了。这人肯定海量,不能撩拨。不然会引火烧身。其实后来无数个在烧烤摊上把酒言欢的夜晚证明了,薛琨那晚是虚张声势,他其实根本喝不过罗真。罗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暗暗喜欢上了薛琨。他只知道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薛琨正在他的梦里狠狠侵犯他。尽管知道自己不是对感情认真的人。但罗真选择克制对薛琨的绮念。他对自己说第一,薛琨是弯是直不清楚,多半是直。第二,薛琨和陈飞扬关系铁,自己不能做出伤害陈飞扬的事来。第三,还没有想好,总之不可以。可随着两人接触越来越多,罗真发现——他并不是在剃头担子一头热。薛琨是武汉本地人。平时不太爱说话,有点高冷。但这并不妨碍他身边有几个交情过硬的弟兄。除了跟大学同学处得不错,他还有几个高中同学总来大学校园里找他玩。一来二去,大学的一波和高中这几个也熟悉了。大家一起打游戏,晚上一起翻墙出去吃烧烤。而罗真发现平时话不多的薛琨,私下里跟自己很聊得来。每次大家一起吃饭的时候,聊到什么话题,薛琨总是会有意无意地看罗真的反应。每次罗真说话的时候,薛琨的眼神也值得玩味。在扣扣上,两人聊天更是随意。罗真发现薛琨对很多事情的看法跟自己出奇的一致。他们喜欢吃的东西差不多,抽同一种烟,喜欢差不多类型的电影和书籍,甚至连童年时代拥有的玩具也都差不多。“你小时候有没有一个发条的青蛙?铁的,一跳一跳的那种。”“有,我还有下楼梯的企鹅。”“啊!那个我也有。我还有个电子琴,卡西欧的。”“那个很贵啊,我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不过我有个电子鼓,是我爸爸去广州出差带回来的。”“你们长沙人普通话不是很烂吗?为什么你说得那么好?”“我妈是播音员,在家跟我说普通话。你们北方人普通话不是都说得好吗?为什么你卷舌翘舌分不清?”“你在搞笑?我是北方人?”“在我认知里长沙以北都是北方。”“你认知有偏差。我们武汉人都觉得自己是南方人。照你这么说的话,广东人会觉得全国都是北方人。”“那你说怎么分?南方北方。”“吃米的就是南方人,吃面的就是北方人。”“那也不对,我们寝室山东和东北的俩哥们儿都爱吃米饭。”“……也对。我自己是武汉的,但我更喜欢面食。”罗真渐渐觉得,他一开始就走错了路。他不该随随便便就给陈飞扬下了钩子。现在遇见更喜欢的了,想下钩子心里又有了忌惮。而且长沙还有一个李承浩。至少电话里听起来他是在痴心不改地等着罗真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