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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经由安排,我加入董事会,在陈伯伯以及其他几位董事的周旋下,在最後的投票中胜出,担任董事长一职。这之前,我已经向陈立人请辞了。陈立人当然脸色不很好,可不得不同意。他道:“你的情况我可以理解,也不能不让你走。”我无比感激他的谅解。又谢谢他多年重用。假如当年他不大胆用我,我也不能有今时今日。不过面对我的职位空缺,陈立人一时想不到谁合适,只好暂指另个部门的人去代管。我想起向他推荐部门中的一个。那人跟我一起做过几件大的项目,对行政方面也熟悉,该能胜任。他表示考虑。那时离开陈立人办公室,我乘电梯下楼。途中停住,门打开,外面是叶文礼。他彷佛一愣,才走进来。电梯门关了,往下降,叶文礼忽问:“你准备不做了是不是?”我不语,只有点头。他也沉默。过一下子,他说:“那另外一件事呢?你有没有想好怎麽办?”怎麽办?还能怎麽办?我想,心中更苦涩。直到他要去的楼层到了,我始终未开口。离开的事在部门内宣布开来,众人面上都好像错愕,大概私下又谈论起来。我不多理会。是也没有心思,一面要交接,一面还要应付另一边公司的事。最後一天去办公室收拾,部门的众人来问一起午饭。因为要赶着走,我婉拒了,他们样子彷佛讪讪的。秘书Elin还是将一束花献上,表示大家的不舍之情。我笑一笑,接了。倒是没有觉得什麽舍不得的。父亲是在手术後第六天完全地清醒了。他还开不了口。又进行一次电脑断层检查,确认已无出血情形,於是将呼吸管移除。不过,医师表示脑组织还有小部份水肿,因而仍让他住在加护中心。许女士这一向天天来,要过了访问时间才走。我因为忙,两三天才去一次,和她碰到的机会不比许程诚多得多。可就算碰到了,也没有什麽可讲。跟父亲也是。即使他已能听懂,我也什麽都不说。每次望着他那张因病苍老几乎要陌生的脸,总不免要生出一种凄凉的况味。我总是待不久。这之间,我亲自飞去纽约一趟,为了厘清海外分公司的帐目。因牵扯深,不好解决,主要又有人事的问题。比起父亲,我没有旧谊方面的包袱,可以很大刀阔斧,但是也要花上一番工夫。也不是一次两次就能解决。时间在忙碌之中度过。我始终住在酒店。我未去找邱亦森。他倒是打过电话来。他先晓得了我已接手父亲的事业,从前他是知道我在这方面的想法,电话里,是语多唏嘘。他或许是看过那则澄清的报导,可是一直也没有提到赵宽宜。我也是不说。这一阵子,我一次也没有打过电话给赵宽宜。他亦是。从说分开那晚之後,再不曾打来。我想,他要澄清,大概还有失望的缘故;不来电话,也好。最好也不要见到面,不然,我怕要坚持不了决心。但是当时因为离开的匆忙,未曾收拾,有些要紧的现在不能不拿。我犹豫两天,最後传出一则讯息给赵宽宜。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