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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总害怕我会不小心死掉……对吗?以前有戒指在,可以感觉到我的处境和位置,才肯让我出来。现在你没有把握了,所以不安了……是吗?”正式降临的夜幕吞没微弱光线。清冷的月色取而代之,虚投在窗边。沈得川盘腿坐在床上,半干的头发犹如海草,柔软、顺滑,呈现自然的微弯弧度,静静盖住后脑勺。他人高马大,后背宽阔。小麦色的肌肤上不规则分布伤疤,新旧纵横。凸起的脊椎骨节节可辨,从后脖流畅延伸入尾骨,宛若象征刻骨的孤傲。乔木栖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腰——感到他身躯紧绷,肌rou也硬邦邦的,仿佛进入紧张的备战状态。多么、多么像一只被戳中软肋的兽,第一反应不是轻视,而要隐藏。因为拼搏与纠结是他个人的秘密,不怕不被人理解,反倒怕知道。“从来没有想过你也会害怕不安……”乔木栖慢慢从背后靠上去,温声道:“好像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对不起,没有留意到你的心情。没有小丑是不是就不和好了?什么时候回来?沈得川问过这样的问题的;骗子。利用我、讨厌我,恨不得我死在安全区外。你想逃走。也曾用冰冷无情的语调一锤定音。其实通通是沈得川的不安。包括耐心为他梳理势力冗杂的局势、一而再再而三想要除掉庄雄,以及一次次危难间的及时赶到,无不是不安的表现。可是他过分沉浸在自己的痛苦成长中。不够灵活的大脑一次只能慎重考虑一件事,加上沈得川有心隐瞒,故而拖延到今天才真正发觉不对劲。乔木栖感到很抱歉,也非常自责。多少次半夜三更惊醒、或准备上洗手间时,睁眼撞上那双墨似的化不开的眼眸。“还没睡吗?”他迷迷糊糊地问。沈得川不吭声,放他冲出被窝上个厕所再浑身发抖地缩进来,两手两脚重新缠上来,像绳索一般死死桎梏住他。他沉沉睡去。等到醒来,沈得川往往睡意正浓。再问沈得川为什么晚上不睡觉,得到的答案只是简简单单两个字:不困。说谎。时至今日,乔木栖可以肯定沈得川在说谎。根本不是不困,而是不敢睡。也许两年分离造成沈得川安全感尽失,他固执地怀疑他像一层雾一场梦,稍稍不注意就会散会丢。沈得川只字不提。乔木栖却宁愿他发脾气。“有什么心情,不管好的差的,不可以跟我说吗?”乔木栖握住他的手,“高兴也好生气也没关系……我更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沈得川一动不动。“如果觉得说不出口的话……”考虑到沈得川似乎不愿意表现脆弱的一面,也说不来rou麻话,乔木栖补上一个主意,“发消息给我也可以。或者写下来。不管怎么样,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可以吗?”“困了。”对方只是转过身来,勾住他往床上一倒。乔木栖苦恼地看着他合上双眼,分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一沾枕头秒入睡眠。果然还是不肯直说啊……“如果真的让你很不安的话,我可以留在家里。”乔木栖忽然这么说,声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