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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王家那个长孙,说是江妙妙又开始吃啥吐啥的孕吐了,问她有没有改善这种情况的办法。风知意还没来得及说啥呢,巡视领地的大白鹅从里面转出来,看到站在院门口的王家孙,眼睛一瞪,杀气毕现,“嘎——”地一声长鸣叫得特别凶狠,在风知意都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冲过来一下子就把王家长孙给扑倒了!风知意愣了一下,赶紧让大白住手。可大白充耳不闻,跟对杀父仇人一样,对王家长孙凶狠地又抓又啄又扇的。而王家长孙一个大男人,居然对在深山里生存了一两年的大白毫无还手之力,见风知意都喝止不住这发了疯似的大鹅子,被迫地转身往巷子口逃跑去。时隔几年,这一带的人家,又看见风知意家的大鹅子把人撵出了巷子、追杀不止,顿时纷纷跑出来幸灾乐祸,“哟!这又是哪个不长眼的去陈知青家偷黄瓜了吗?”风知意不知道大白是不是在深山里养出了凶性野性,怕闹出人命,交代了一下二狗子看着孩子,赶紧跟着追出来。可不管她怎么怒喝,大白好像杀红了眼一样,就是不听,似要把王家长孙弄死才作罢。风知意没有办法,就从路边的树上折了一根树枝,用上点异能抽了一下又把王家长孙扑倒在地、正准备用爪子狠狠抓他眼睛的大白,严肃怒喝,“大白!你再不听话我就炖了你!”大白一顿,爪子堪堪地停在了王家长孙的眼珠子上,悻悻地收了回来,然后从王家长孙身上下来,一摇一摆地走回风知意身边,有些委屈地“嘎嘎”了几声。风知意有些严厉地低喝它,指指回家的小巷子,“回去!”大白鹅有气无力地“嘎嘎”两声,然后有些垂头丧气地往回走。王家长孙狼狈地爬起来,脸被挠花了,衣服被抓烂了,全身上下都有好几条血痕、和一块块被啄出来的青青紫紫。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恐惧,他倒没有生气也没有哭泣,只是惊悚地看着一摇一摆走进巷子里不见的大白,收回眼神,心有余悸地问风知意,“这、这就是你家以前那大鹅子是不是?”“你以前怎么着它了?它对你这么大的仇恨?”风知意怕他跟大白计较,就先发制人。毕竟计较起来,都是先出手伤人、且在他们眼中只是“畜生”的大白吃亏。王家长孙一噎,有些心虚地不敢看风知意,“没、没什么。”毕竟他以前想宰杀这大鹅子的时候,确实跟它凶狠地拼斗了一番,还被那大鹅子逃走了。他犹记得那只大鹅子特别凶、特别狠,还特别机灵。看他说完转身就要走,风知意忙叫住他,“你等等!有个东西还给你们家。”说完跑回家,抱了一只大肥鹅回来递给他,“既然你家只吃了我两只鹅子,那你们还两只就行了。”既然被他们发现大白回来了,她就不能“贪小便宜”,以免落人口实。这话说得围观群众恍然大悟地“嚯”了一声,顿时都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说难怪那大鹅子对他那么凶呢。王家长孙被众人异样的眼神给看得老不自在,忙抱着鹅子走了。风知意也没管众人的窃窃私语,赶紧回去严肃无比地教训大白,“下次不可这么鲁莽了!下次若是闹出重伤或人命,我都保不住你!”甚至还把她给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