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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其实一开始我就对他有好感,又害怕又想接近。当我在他和你之间无所适从的时候,我想过死。他不准我死,拿你威胁我,我没办法……”“……他也和我说了,一开始对我是利用和玩弄,心里还觉得瞧不起。后来走到这步,他回过头来想过,明明有别的法子为何不用非用这样待我……我也想了很久,一个人带着孩子太累了,见到谁都要被打听几句孩子爹爹哪儿去了,我不是没选择,他既然求我回去,我可以跟他回去,哪天若是发觉他不是真心想和我过日子,我再走。我有他写的文书,说好了哪天我要走就随时放我自由。”落云一边说,一边把信掏出来,摊开给周莺看。信头是“落云”二字,信尾是“汪鹤龄”,可中间写的内容,可不是什么保证书啊。发觉周莺脸色有点儿奇怪,落云紧张起来:“夫人,信上写的,可是我适才说的?”周莺脸上泛起两朵可疑的红晕,手握成拳凑在唇边咳了声:“似乎是吧。回头,你叫他给你念一遍,不就知道了?”落云把书信收起来,小心翼翼地折平整,再用手帕包着,仔细收回怀中。周莺垂头忍不住笑了好一会儿,她没敢告诉落云,上头写的可不是什么保证书,而是一首十分香艳的情诗。周莺想到汪先生那个不苟言笑的模样,他写这样的诗句时,也不知是不是也端着那清高不可一世的表情。不过听说顾长钧很是欣赏这位先生。莫不是他人前人后的两套面孔,就是跟这位学的?**年末,陈氏的大女儿过生辰,请了几个关系好的人家一块儿聚聚。周莺抱着陈氏的小女儿不松手,有不知情的,还以为碧儿是周莺生的。臻哥儿在旁气得鼓着小脸,闷闷的不吭声。他如今大了,也懂得瞧大人眼色,娘亲喜欢堂妹,比喜欢他还多。自打堂妹出生,娘亲都不大抱自己了。顾长钧今日回来得早,听说二房治宴周莺也过去凑热闹了。他先去老夫人房里问了安,然后就径直往自己院子去,去年臻哥儿搬到了东耳房住,孩子渐渐懂事了,不好总睡在他们房里。为此臻哥儿生了两天闷气呢,周莺亲自做红豆糕才给哄好。顾长钧撩开帘子就见两个小婢正在那劝臻哥儿。“哥儿,夫人虽喜爱二姑娘,可论亲疏,您才是亲生的呢。夫人怎可能不喜欢你?快别闹了,收拾好了包袱待会儿还得重新解开放回去。”许是侍婢这不咸不淡的态度叫人生气,气呼呼的臻哥儿哇地一声哭了,“连你们也欺负我!娘不喜欢我,你们也不喜欢,我……我要出走,和爹去军营住!”顾长钧肃容从外进来了。两个侍婢缩了缩脖子,低声喊“侯爷”。顾长钧不吭声,语调发冷:“谁惹顾臻?”侍婢强笑道:“侯爷,奴婢们跟小公子说笑呢。”“出去。”顾长钧板起脸来,冷若冰霜。侍婢早吓得魂不附体,飞快溜走了。臻哥儿抹了把哭花的脸,仰起头伸出两手,可怜兮兮地道:“爹爹抱。”顾长钧蹲身把小人儿抱起来了。抬高抱坐在自己左肩上,“臻哥儿若闷了,我们出去投壶。”投壶是近来臻哥儿爱的游戏。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