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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塞满了奇怪的东西,晕晕乎乎地松开。她像个探头探脑的小兔子,又软又香,误入了一片陌生地方,不敢深入,只好这里探探那里碰碰……秦狰怕吓到她,只好乖乖被尝。没有反应啊!萧寅初气坏了,猛地推开秦狰,又气又娇∶“为什么不行,你怎么这么没用嘛!”为什么不行啊?刚才难道是她的幻觉?可是那么真实,真实得就像她死后就是这样的!秦狰撞到后背,被迫从旖旎中清醒过来,已经‘不行’又‘没用’了。萧寅初气呼呼地站起来,从角落钻了出去。秦狰只捞到滑溜溜的裙角。叹气一声,也跟着出去了。花殿里,四人喝茶作乐的痕迹还在,萧寅初已经出来太久了,是时候回去了。她理了理鬓发,又把身上的褶皱抚平。脚上只穿着薄薄的足袜,她不想秦狰再碰她了,弯腰去寻矮塌下的鞋,被秦狰抢先一步。蹲在她脚边,轻轻给小姑娘套上绣着洒金桂花的软鞋。“我要回去了。”萧寅初抬起下巴。“嗯。”秦狰从屋里取了件斗篷给她系上∶“我送你回去。”“不要。”萧寅初下意识拒绝。“你出来太久了,我知道有条近路可以回栖雀宫,届时就说你自己走回去的,才用了这么久。”秦狰道。萧寅初有些心动。从她在湖边遇见秦狰到现在,起码过去了一个多时辰,花镜那里肯定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现在回去她也解释不清这一个多时辰去哪了。“那……”萧寅初别别扭扭地,想让他带路。“那什么?要不要我带你回去?”秦狰问。“要……”“要什么?大点声。”“要你带我回去嘛!”萧寅初拔高了一点声音,又嘀咕道∶“为老不尊!”秦狰闷笑,假装没听见后半句。趁着夜色,牵着小姑娘走在宫闱里。暖池的宴估计在散了,宾客说话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今晚应该庆幸赵王肆在闭关炼丹,而王后这几日刚好病了。不然她一下子丢了这么久,不被追问下落就怪了。秦狰捏了捏她的手∶“怕什么,就说我胁迫你的,赵王疼你,不会把你怎么样。”她是不会被怎么样,他就不一定了!萧寅初哼唧道∶“我是不会被怎么样,你会被挖眼,剁手!”想起萧明达曾声情并茂地叙述过萧家父兄是怎么溺爱这丫头的,秦狰觉得眼睛和手有点疼。回栖雀宫的近路要经过摘桂宫,这里是大骊姬的地盘。她擅歌唱,声音像黄鹂鸟似的动听,这么晚了还在吊嗓子。隔着宫墙隐隐约约能听见那婉转的声音。不过在黑夜里怪吓人的。萧寅初加快了步子,拖着秦狰走∶“你快点走,我害怕!”近路称之为近路,就是人少走的路,两旁也没有宫灯,附近更没有人烟。摘桂宫附近有个花园,白天是个好所在,夜里这些花草树木都是黑漆漆的,张牙舞爪好不吓人!萧寅初都快跑起来了,耳旁的风“呼呼”的。摘桂宫里有座三层高楼,是王城各宫里为数不多的楼宇,大骊姬站在三楼吊嗓子,隐约看见外面黑灯瞎火的,俩个人牵着手一路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