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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丈夫跟旁的女人牵扯不清的深闺怨妇。“那个……我、我能喝点儿酒吗?”她壮着胆子提了个要求。肖彻便让冯公公送了酒来。姜妙拎起酒壶。她很少喝酒,做姑娘的时候也只是背着爹娘偷偷尝过几回,酒量有多差,可想而知。姜妙知道自己不胜酒力,但今儿就是特别想喝,想尝尝传说中“一醉解千愁”的滋味儿。然而一杯刚下肚,就感觉一股刺挠的火辣从喉咙烧到脾胃,脑袋也晕乎乎的,再看肖彻时,对方已经变成了重影,在她跟前晃来晃去。姜妙拖过酒壶,又想给自己倒酒。手腕却突然被攥住,腕间传来属于男人的力度和热度,让她稍稍清醒了几分,声音染上醉意,“干嘛?”肖彻凝目,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酒量不好,才一杯就醉了,双颊酡红,好似刚跃上桃梢的粉瓣,艳丽与纯美交杂糅合,令人心驰神荡。将她的手拉到一旁远离酒壶,肖彻道:“不能喝就少喝些,对身体不好。”低沉磁性的嗓音,好似带有魔力般钻入姜妙的耳朵。她是真的喝醉了,有些话都没经过大脑同意,直接就脱口而出,“你是在关心我吗?”不说话,就当默认了。姜妙弯起唇角,那双醉意还没退去的眼睛也跟着弯了弯,像个得到满足的孩子。肖彻松开她的手,正想让人请姜秀兰来把她送回去,姜妙一个没坐稳,闭着眼摇摇晃晃地就栽进他怀里。她喝得不多,身上酒气很淡,脑袋刚好抵在他下颌处,发间的清香让他呼吸变得有些不稳,喉结不可自控地上下滑了滑。这个睡姿,姜妙不太舒服,本能地伸手抱住他,双臂没什么力道,却好似两把火。肖彻不能太过接触亮光,房里光线偏微弱,此刻朦胧而暧昧,似乎在撩拨着某根即将越界的弦。他一手托住她削瘦的肩膀,另一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一仰头猛灌下去。之后才弯腰把姜妙抱到软榻上,翻找了薄被给她盖好。打开轩窗,肖彻挺拔的身躯背光而立,夜晚的风透着丝丝凉意,却驱不散某些燥热。从第一次毒发到现在,整整二十个年头,他知道自己注定跟东厂其他人一样不会完整,但就在刚刚,他所以为的不完整,似乎有了想抬头的趋势。那种感觉,竟让他莫名觉得熟悉,好似曾经在哪经历过。转过身,榻上的小女人已经沉睡过去,却是侧躺着,双手双脚都蜷起来。极度没有安全感之下的睡姿。肖彻走过去,想再熄了几盏灯让她睡得安心些,才刚靠近,姜妙就翻了个身,嘴里说着呓语,肖彻听了半天才勉强拼出“厂公”二字。他捏着镊子准备熄灯的手顿住,侧头,目光凝视着她白皙干净的小脸,唇角微抿。……小宝是被小安子带过来的。小家伙一直在等着娘亲回来睡觉,然而等到眼皮打架都不见人影,他就摇摇晃晃地朝着东院走。小安子一抱他,他便用哭来骗人。小安子无奈,只得打了灯笼,亲自带着他来东院。“开门——开门——”小家伙吐字不清晰的小奶音在外面响起,小拳头在门板上拍出“咚咚咚”的声音。肖彻走过去把门打开,跟门外的小家伙一高一矮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