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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极差,只是喝一点,就要醉了。第三天上午,竹吟想过去陪他,不料,刚到医院,看到越沂已经换好衣服,出了病房,“退烧了,我今天就出院。”他见竹吟过来。竹吟惊呆了,“现在就出院,你好了吗?”“医生说可以了。”越沂说,他很少有那么倔的时候,没容她反驳,“在家休息也是一样的。”童年时代,他家就住医院旁,小时候,他经常跟着越业去查房,童年那段深黑色的记忆之前,医院,白大褂,熟悉的消毒水味道,一起构成了记忆里,那人已经模糊了的形象。出院手续都已经办好了,竹吟忙去问过医生,医生说再留院观察几天更好,不过别的说法,和越沂说的也没有太大出入,竹吟便也只能作罢,拿好药和医嘱,跟着他一起回了家。越沂很不喜欢医院,他不想回忆起来丝毫和越业相关的事情,刚到家,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把身上残余的医院味道洗掉。竹吟知道这人有点洁癖,倒是也见怪不怪。他在里面洗着,竹吟在门口等着。里面水声停了,越沂刚打开浴室门出来,差点迎面和竹吟撞上。“我怕你没劲,洗一半晕了。”竹吟大眼睛瞅着他,实话实说。浴室里热气还蒸腾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尤为明显一些,男人黑发还湿着,薄唇和面颊都比平时红,去了那分有些病态的苍白,愈发显得生动诱人。越沂默默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回来累了,待会儿再去睡一觉。”竹吟去拿了吹风过来,踮起脚,把毛巾扔在了他湿漉漉的发上,“先擦擦。”她让他把发上残余的水珠拧干,“等下我来帮你吹干。”越沂头发摸着很舒服,软而柔顺,很洁净的黑发,竹吟帮他吹着头发,手指从他发丝穿行而过,心里不知为何,有种挺奇异的满足感,手指有时间会从他耳后或者面颊擦过,皮肤很白,干干净净,触感也很舒服。“我自己来吧。”越沂捉住她手腕,声音有些沙哑。竹吟抿唇笑了,眼睛亮亮的,“不。”“你头发摸着很舒服。”她凑到他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想着,还是把头发二字加了上去。握着她的手指力道明显重了,他身子有些僵,终于没再拒绝。竹吟帮他把头发弄干,看他上床睡着,这才轻轻退了出来,关上门,回了客厅。睡了大概一上午,醒来时,越沂脑子混沌了片刻,很快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家,回过神后,他飞快从床上起身,推开门,刚一开门,便看到她,他止住了脚步,神情松懈下来。客厅里飘着一股若隐若现的香味。竹吟抬眼看到他,对他弯唇一笑,挥了挥手里勺子,“我煮了粥。”她站在流理台前,系着围裙,米色裙子,很居家的款式和颜色,柔顺的发被松松束在脑后,颊侧垂下几缕,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柔恬雅。他沉默着,看着她的脸,好像怕这神情,下一秒,就消失不见,越沂也不想再探究,她态度忽然变化的原因,只想暂时,多享受一点,现在的她。“你饿不饿?我不知道你喜欢喝那种口味的,暂时就按我自己想的做了。”竹吟在他对面坐下。医生说他饮食太久不规律,病中,还是吃清淡的好,不要吃硬米,粥最好,竹吟厨艺很好,在国外几年更加磨了出来,想着先给他做了个山药薏米芡实粥,清淡,而且不是很甜。她琢磨着,等下下午,她再出门,买一袋雪梨,炖了给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