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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握住梁正年冰凉的手:“是啊,他没有很过分,你放心吧。”梁正年没注意到肆晓时的靠近,忍不住又打了个颤颤:“我觉得我需要休息一下。”“你怎么了?”昨晚刚刚被神器所伤,大难不死重新做鬼后,刚恢复了不一会儿,又被苏以关进那个该死的捕魂袋,那对鬼魂来说相当于冷宫监牢的地方,只要是在人间停留时间过长的鬼,都会渐渐在里面消磨掉回忆。关于自我的意识,会一点点被挖空,如同有蚂蚁在脑子里鼓捣似地。索性他只待了一晚,忘记的事情,大多是他生前的一些回忆。他没忘记肆晓时,或者说,他现在脑子被清空了一回,现在只剩下肆晓时了。“我太累了,苏以那个家伙…再让我在里面呆一会儿,一定会死鬼的。”“那里面那么吓人啊……”肆晓时心疼地摸了摸梁正年的刘海儿,想多关心一下,问他要不要吃点东西,但他又尝不到味道…想问他冷不冷,他是鬼应该也不会……琢磨半天,肆晓时只能说:“那你睡一会儿吧?”梁正年点了点头,刚要直接躺在沙发上,又听肆晓时说:“睡我的床吧,这个沙发我昨晚睡了下,太不舒服了。”梁正年愣了下:“睡你的床?”肆晓时“嗯”了一声,扶着他走进卧室。没想到梁正年这家伙还没聪明过来,竟没头没脑问了句:“和你一起睡吗?”“你觉得呢?”肆晓时不冷不热地反问一句。梁正年羞愧地低下头,可惜不会脸红,不然的话一定变成红头章鱼。肆晓时紧紧抿了下唇,将他扶到床上后,指着对方的脚问:“你的鞋子是脱掉还是?”梁正年眨了眨眼,脚的部分就不见了:“不存在就可以了。”肆晓时点了点头,而后帮他盖上被子:“那你就睡一会儿吧,好好休息。”梁正年乖乖应声,被子盖上后,见她转身要走,忙拽住她的手:“你去哪里?”肆晓时指了指屋外:“我去画画,昨天的画稿还没弄完,明天要交的。”“今晚画可以么?”“为什么?”“现在陪我好么?”梁正年的语气里有点小委屈:“我不想一个鬼待着。”肆晓时也不懂他一个鬼有什么好怕,但看在他如今状态不好的份上,也只能像对待小宝宝般惯着:“好啊,我陪你。”肆晓时说着,没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梁正年贪心地伸出两只手,来回握着肆晓时的手,从手背到手心,甚至连指肚都来回勾绕了好几回。肆晓时似乎能感受到,梁正年眼底燃烧的渴望。那种温柔的,热切的亲近,完全不像一个鬼会做出来的举动。鬼不应该是冰冷的么?为什么会这么暖呢?梁正年还像个好奇宝宝般握着肆晓时的手,一边触碰,一边不敢相信地喃喃道:“我摸到你了,我摸到你的rou了。”“……”肆晓时眯了眯眼:“rou?你…是饿了吗?”梁正年一笑,末了将对方的手贴近胸膛,闭上眼,如同在和对方讲述一个古老的故事:“太爷爷说,真正相互信任的彼此,才可以突破人与鬼的交界,真正触碰到对方,亲人,爱人,挚友,极为重要的人才会打破交界,这么久以来,我都是自己一个,晓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