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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官,若是应知县有偏颇,我们就将事情闹大,闹得人尽皆知,我不嫁就是不嫁,我们没有收过刘家的礼,不过是我姑母在中间周旋,谁知道她答应了对方多少好处昧下。”于书燕毕竟有过一世经验,若她真是十五岁的姑子,哪会懂这些,然而这些本事都是秦楚教她的,秦楚这人负心,却是一个极好的师父,她的一手好字,以及她所有的学识都是他教的。于江全很快被女儿说动了心思,与其等着刘家暗中对付他们,倒不如光明正大的说出来,这亲事非退了不可,好在还没有真的成亲。当即父子两人就往县城去了。于书燕和许三娘母女两人却忧着心等在家中。没想到了深夜,父子两人也没有回来。于书燕根本睡不着,她先是陪着母亲等了半夜,子夜过后,被母亲劝着回了房,她才躺下,屋里就有了动静。她连忙拿起剪刀,一双素手便落入宽大的掌中,她根本动不了他,剪刀脱了手,于书燕暗恨。秦楚在她身边坐下,他依旧穿着一身黑衣,蒙着脸,他时刻都在提醒着她,这三年来,他每次出现都是这般模样,她难道就真的失忆了,不记得他了?秦楚不信,费尽心思陪着她三年,每每想起上一世两人的怨怼,他就越发的愧疚,原本以为这一世他终于得愿以偿了,哪知她忽然将自己忘记了,这是为什么?“燕儿。”秦楚将她压在身下,伏在她的耳边轻轻唤了一声,身下的女子却是绷着一个身子,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在拒绝着他,越发让他不解,甚至有些不甘,不是说收下他的玉篦便是许下一生,她为何出尔反尔?“燕儿,再等等,再过几日,我就娶你了。”秦楚声音呢喃,他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小声说着,于书燕此时只想怎么反抗他,自是没听明白他说什么,何况她的耳根子最是敏感,不过是落下几个吻,她的身子就软了。这份感觉实在太过熟悉,上一世秦楚知道了她这个秘密,最爱啃咬她的耳垂,每每这番,她必定温顺下来。可是她现在不甘心,她的左手悄悄伸入枕头下,遂不知她悄悄地藏下了两把剪刀。于书燕没有抗拒,直到两人胶着在一起时,她才猛然拿起剪刀刺向秦楚。秦楚惊了一跳,练武之人向来敏感,紧接着一个翻身,顺手将她抱起,坐在了他的身上,而于书燕一阵天昏地暗后,手中的剪刀也脱了手,人也晃晕了,而两人胶着的身子却不曾分开半分。他依然霸道的侵占着她,她无法动弹,正要出声呼救,秦楚却吻上她堵住了她的嘴。于书燕从昏睡中醒来,阳光已经打在了脸上,她连忙起身披衣。来到院子里,一点声晌也没有,父亲和兄长还不曾回来,母亲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于书燕只觉得腰酸背痛,双腿也有些发颤,这几日他越发肆无忌惮,甚至有些贪欢,于书燕心底总是会莫名生出熟悉之感,但是又似乎有些不同,他比上一世的秦楚温柔多了。她上一世只经历过一个男人,自是不知对比,这一世没成想才重生归来就被人占了便宜,她这么两相一对比,反而这一世的黑衣人比上一世的秦楚更加体贴,也更加的勇猛。她想到这儿连忙甩头,她这是魔怔了,对付这种小贼怎么还生出心思了,她下次就偷走大哥的小匕首放在枕头下,只要他敢来,她就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