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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我知道你还在怕爹爹,你不敢跟爹爹说实话,那你告诉吧?你还年轻,爹爹也正当壮年,我想你们和和睦睦的,有什么误会咱们说开了,好不好?”江氏很想告诉女儿,可那些事涉及太多夫妻私事,她怎能污了女儿的耳朵?下巴抵着女儿的头顶,江氏思索片刻,苦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姨娘胆小,侯爷皱皱眉或板板脸,姨娘就怕了。”阿渔不信,从母亲怀里抬起头:“真这么简单,你怎么不告诉爹爹?”江氏用手指描绘女儿的细眉,心不在焉道:“这是姨娘的问题,怨不得侯爷,所以我才没说。”阿渔忍不住道:“姨娘说了,爹爹兴许就改了他的臭脾气呢。”江氏脸色一变,急忙捂住女儿的嘴:“不许对侯爷不敬!”阿渔用鼻子哼哼。曹廷安:……女儿说的没错,他可不就是臭脾气?江氏居然还愿意维护他,想来心里还是有他的。做贼一样偷听的平阳侯,嘴角不自觉地往上翘,挨骂还挨出得意了。“不说侯爷了,阿渔,你可知道自己为何会在酒桌上晕倒?”江氏开始说要紧事。阿渔知道,但她必须装傻,茫然问:“为何?”江氏就事无巨细地解释了一番。阿渔表面听得很认真,记忆却回到了上辈子第一次发现自己体质特殊的时候。那年她十三岁,跟着堂姐曹沛去镇国公府做客,暮春夏初,国公府的花园花团锦簇,堂姐妹俩与大姑娘徐琼、二姑娘徐瑛坐在凉亭里赏花观鱼。徐恪新酿了几坛果子酒,特意每种口味的都端来了一壶,请她们品尝。徐琼、徐瑛、曹沛都喝了,阿渔牢记母亲教她的规矩,说什么都不肯喝。没有长辈的允许,姑娘家喝酒是不对的。徐琼故意跟她唱反调,非要她喝。还好徐恪尊重她的意愿,没有强求。接下来,她就坐在旁边,看她们品酒。得了三女的一致赞赏,徐恪留下一壶果子酒,继续去找他人试酒了。他走后,徐琼又催她喝,为了替她解围,徐瑛、曹沛一起拉着徐琼去远处赏花了。独自留下亭中的阿渔,对着徐恪为她倒的那杯酒咽口水。她只是守规矩,并不是不想喝。果酒闻起来那么香,带着果子的甜味儿,阿渔最终没忍住,确定徐琼等人瞧不见,她才偷偷喝了一杯。杯子精致小巧,一口也没多少,阿渔又倒了一杯喝光,再倒一杯假装自己没碰过。才掩饰完痕迹,阿渔就上头了,若是醉倒被人发现,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阿渔紧张不已,决定先偷偷溜走,去西院找三婶母。当日宝蝉也随她来了国公府,恰逢西院请了一位嬷嬷教导丫鬟们如何应对一些常见的小病,学会了好照顾主子们,宝蝉好奇,跟着去听学了。彼时阿渔还不知道两小杯果酒的厉害,否则她宁可被徐琼嘲笑偷酒也不会单独离开。晕晕乎乎地走了一段,阿渔软.绵绵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