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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rou菜都未吃。”严子墨刚掀开马车的帘子露了个头,就看见唐诗房里的丫鬟萝儿正守在马车旁,一脸的焦急。严子墨问:“可有请大夫?”萝儿点头:“请了回春堂的主家大夫,来了把了脉也只说是中暍【注1】,开了几副方子就走了。”唐诗自严子墨身后探出个脑袋,听了个八九不离十,暗忖近日天上跟下了火一样,寻常人家的熊孩子都不敢在地上光着脚玩了,可见这鬼天气有多热,她家恶婆婆可不就是中暑了吗。“老夫人可服过药了?”“服过来,这阵正在床上躺着休息呢。”严子墨下了车:“夫人同我一道去东院看看。”不是商量的语气。唐诗清清嗓子:“娘是中暑了,萝儿记得将我上次凉好的绿豆汤也捎上。”严子墨猛地回头瞪了唐诗一眼。果然还是歹毒心肠,就这么盼着他娘再腹泻一次吗?被猜中了小心思的唐诗装作一脸的懊恼,连忙叫住了转身作势就要去厨房里装绿豆汤的萝儿。这丫头,还真是个实心眼,要真给老太太喝了个病上加病,她和萝儿一对就得成为严子墨的刀下魂。唐诗瘪瘪嘴,强行委屈:“我也是一时心急,忘了娘饮不了凉的。”严子墨早下了车,唐诗却还在车上,俩人一人仰头,一人扶着门框,时间长了也倦得慌。严子墨转过半边身子,一只宽厚掌心还磨了茧子的大手就落在唐诗眼前。【注1】:中暍,即中暑,也有说外感湿热病。作者有话要说:又要拉手手了吗!第9章唐诗不敢动,只愣愣地看着严子墨伸过来的手,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正和马夫交代事情的严子墨等了许久,手上也没传来半分重量,他又往唐诗眼前送了送,不耐烦之意愈加明显。唐诗慌乱地看了一圈,周围小厮皆低头候命,唐诗急忙地把手搭过去,却在下了马车后又嗖地把手抽回来,指尖还不住地颤抖。痒痒的,手心里的茧还糙得很,握起来却很踏实,和她家爱豆一双纤细修长的手真是千差万别。严子墨见状也并未有多余的想法,只收回了手大步流星朝着东院走去,都未多看唐诗一眼。唐诗拢了拢头上的一堆钗子,赶紧加快步子跟上去,心里却泛了片片涟漪。***俩人连着各自身边的家仆,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府中最东边的院落走去,穿过曲曲回廊时唐诗又想起白日里被皇宫风sao的走向支配的恐惧,脚下步子都快了几分,看的严子墨直新奇。还燃着灯的院子门口一行人堪堪止住了步子,在场的只有唐诗撑着膝盖不顾形象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她自下而上看了眼严子墨,后者朝天的鼻孔里发出了不屑的一声哼。“娘子还是勤加锻炼得好,看来以后还是要多来东院请安。”唐诗抖了抖嘴皮子,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严子墨令那些下人在外候着,自己状似无意地拍了下唐诗一头的金饰示意她跟上。又是一阵地转天旋!这人,真是坏到家了,估计一颗心都是黑的……唐诗愤愤地瞪了严子墨一眼,抚着已经有些散了的头发踉跄随着随严子墨走入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