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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去,但又听说他能原谅自己,又勉强地没有再逃避。叶蓝池开始摩挲她的下巴,脖颈,然后眼睛定定地望着她锁骨上的红痕,眼中闪过一抹笑意。幽默想着按照剧情,现在自己应该要被推倒了才对,结果下一秒,叶蓝池就吮在了她喉咙旁边一侧。“咔!”翻译过来转述史蒂夫的意思,“刚才前戏略长了,叶哥,你现在已经是压抑不住了,所以要尽快推倒进入正题。默姐,前戏略长的话,你的表演要再多一点层次,比如在被丈夫亲吻的时候,你内心会对不起自己和鸭子刚刚萌生的“爱情”,因为亲吻的时候镜头是给到你的……这个草莓种得好深啊叶哥。”幽默正听得认真,听到这话低头看一眼,自己也看不到,但翻译的这个眼神明显很诡异,好似是说“默姐,叶哥这条小狗把你脖子当树桩,又在趁机撒尿宣誓主权了。”幽默脸蹭地绯红,用手指去抠拽那处,但是种下的草莓怎么可能抠掉,只不过是下意识嫌弃的心理作用。叶蓝池看到她把自己的脖子都抠红了,一把将她手腕握住,“你的手不抖了?”幽默愣了愣,仰头望他,叶公公的眼神里似乎流过一丝心疼?他手指没有用力,指腹温度渗入自己皮肤,幽默有点恍惚。“不、不抖了……”她蚊蝇似地嘤嘤两声。“不抖就继续。”叶蓝池把她手甩开。就说嘛,吓了她一跳。幽默大喘气,重新站好了等着A,演完了前戏后她就佯装被推倒,然后美美地躺到床上去。结果叶蓝池这货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没有推她,倒像是她自己开开心心躺倒等着被上一样。“咔!”史蒂夫本人伸手询问,翻译赶紧跟上,“叶哥怎么了?”叶蓝池冷冷说,“让那小子回避,影响我情绪。”幽默往场边一看,是卢奈站在那里定定地在看着场中。叶蓝池说了这一声后,场务立即去找卢奈谈话,卢奈没等人走到他跟前,就面无表情地低着头走了。叶蓝池和卢奈的气氛什么时候这么差劲了?幽默还在情境里没出来呢,刚才前戏的时候憋出了一行清泪,自觉镜头要美炸,结果还要重来。等着又含A,幽默再次把泪提了上来,叶蓝池才终于粗喘着把她推到了床上,跪着身体走上来,镜头这时先拍叶蓝池,打光板和摄像头在床头追着他,他开始拽掉领带,快速而疯狂地与自己紧锁的裤腰搏斗。这场戏不是□□,因为丈夫已经不想再欣赏这副躯体,只想要那一点快感,于是只是半脱西裤,掀起妻子的裙子。和裤腰搏斗让叶蓝池的暴躁情绪上升到了极点,他愤怒扯掉裤带后,紧把裤子脱下至臀后,露出大半,随后便整身覆盖上去。“咔!这条过了,镜头给默默姐。”拍完了叶蓝池,就要再拍幽默躺着的反应。幽默紧张、害怕地瞪着眼睛,泪水涔涔流下,又赶快用身旁的枕头将泪埋掉。床边的工作人员认真地听指挥缓慢推床,营造出摇晃的快感,幽默也顺势作出又悔恨、又懊恼、又情不自禁享受其中的感觉,口齿微微张开,舌尖探出嘴唇。叶蓝池俯身下来,将她的舌尖收拢在自己口中,眼睛睁着,看着她的表情。幽默感觉到有些不对路,叶蓝池的眼神太温柔了,而且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