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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那日收了木玖大把钱的媒人正自得坐在榻上挖鼻子,望见是他,惊得腮边rou抖三抖,慌忙起身:“哟,这不是隐越门门主嘛,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哼,我且问你,”他找了个椅子妖娆坐下,轻捋长裙,倚靠扶手没好气问,“武林大会刚结束那几日,是不是有个长相极美的玄衣女子给了你一大笔钱,让你替她说亲?”“喔喔,我记得,”她用复杂的眼光打量他,“门主您这是?”他轻勾唇角,眼神却凌厉如箭,刺穿媒人的眼:“我不许你做她的生意。”“啊?可是——”“不许就是不许!你若再多说半句,我一针取了你的小命。”泼辣如他,惊得她连忙下跪求饶:“哎哟是是是,门主您说什么都是。”“正好,也懒得我跑了,你去告诉全容州的媒人,谁也不准做她的生意,否则,若是被我知道了,死,也没个全尸!”“是是是!”冷汗涔涔下,那媒人心里极苦,也不知怎么的得罪了这尊大佛。莫不是那女子得罪了隐越门?要不得要不得哟!心情极好。霓煌悠然起身,嘴里哼着小曲儿,盈盈离去。心情好,就是要喝酒。心情极好,就是要喝大堆的酒。找了家喜欢的酒馆,豪掷银子包下一层偌大的隔间,他倾身坐下,将鞋子甩到屋子角落,白素素细脚翘在桌子上,柔荑取下头上的发簪,顺长的黑发披了一肩。自在。逍遥。舒坦。他就是不想她娶那个人,他才不管那个人什么样什么身份,他从不怕得罪别人。他更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比自己好,哼,这世上有能比他还好的人?他才不承认。她不乐意去隐越门,就别想找到一个愿意给她说媒的媒人,她去了隐越门,就更与那人不得相见,更别提提亲。得意地仰靠椅背,他端着酒壶,一桌酒菜唯他一人饮食。香肩微露,酒酣耳热,如此艳景引人迷醉。若有寻常女人得见此景,必饿虎扑食,心烧难耐。“客官,您不能进去——”过了许久,门外忽吵吵嚷嚷,他挣开惺忪醉眼,便见一人淡定走进,“啪”一声合上门,将小二死死关在外面。她盯着他,他瞪着她。怎么是谁不好,偏偏是她?!惊愕地双脚无处安放,他连忙清醒收脚,蹲下身子在地上找鞋子,愣是没找到。他不记得有扔那么远啊!“哎哟!”猛地一抬头,碰上桌子,被膈地够呛。好痛!“哼!”他装作不在意模样,痛得眼角泛泪,继续牛饮一杯以震心头尴尬,“咳咳,你来做什么?是想与我一同喝酒么?”“听说,你威胁了全容州的媒人?”她挑眉走到他身旁,烛光掩映,愈显柔和。硬着头皮,他此时妩媚的姿势显然有些僵硬:“是啊,不行么?我想干什么,谁也管不着。你若不与我回隐越山,就别想向心上人提亲。”眉毛一挑,她若有所思般,倏然弯下腰来,手顺着他露出的丝滑向下。他紧张地盯着她,因她的动作呼吸渐渐急促,脚趾生生蜷缩起来:“你,你想做什么,我虽作风不佳,但我霓煌也不是随便的人……”“那若走进来的是别人呢?”她问。别人?他故作淡定,开玩笑道:“木玖莫不是怕别人见了我如此模样把持不住?”“嗯。”好干脆的回答!心上开了花,他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