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第1/2页)
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对这家人的所作所为不由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饶是以大夫身份,不应当对病人口出恶言,他依旧觉得这家人太活该了。范金林听他这话,脸上有些发热,最终亦只能当没听见。范不难点起烛火来,好方便黄大夫诊视。黄大夫细心为这一家人把过脉,对范不难说道:“你一家人确实吃坏了肚,今日先用些藿香止泻散应急,明早去县里松仁堂抓两副药吃便好。”萍娘忍不住问:“黄大夫,我们果真吃坏肚,不是被下了毒?”黄大夫一听她这话便忍不住皱眉,看着她道:“你若不信老夫医术,再去请别个大夫看过便是。”一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往萍娘脸上投去,萍娘讪讪地缩回了头,荆娘嗤笑一声。黄大夫问:“这药方还开不开了?”范不难忙道:“开开开,劳烦你。”黄大夫给他们开好药方,又说明服药的法子后与避忌后,将号脉枕收回去。范不难问:“黄大夫,这个,诊费……”“诊费三十铜板,药费六十铜板,共九十铜板。”“啊?!怎么这样贵?就这么点药?!如何就要六十铜板?”范不难高声叫起来,“黄大夫,你该不会是记错了罢?”范金林忙拉住他,让他不要住嘴。黄大夫本就不喜他家,见他这模样,脸色黑下来,“我这药是成剂,一人三包药,收十铜板,你家六个人,难不成我还多算你的?你若是起疑,便另请高明罢?”范金林忙打圆场,“黄大夫,您莫生气,不难他就是庄稼人,心疼药钱,没别的意思。”范不难亦忙道:“我这嘴不会说话,我不是这意思。我估摸着我身子骨硬朗,要么就不吃这药了?”黄大夫气笑,“再硬朗的身子骨还能硬得过病去?当省不省,不当省又省。”他们正争执中,牛角娘扶着门框出来,突然幽幽开口,“黄大夫,劳烦你开药罢,六人都要。不难,去拿药钱。”一群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黄大夫见她一双眼满是阴沉,心知不好与这人讲理,从药箱里数出十八包药递与范不难,“这药现下喝一剂,亥中喝一剂,明早一早起来喝一剂,明日须按我给的药房抓药,服上两日方能大好,莫省那点银钱,亏空了身子。”范不难忙接过,萍娘已去数了铜板来,这么沉甸甸的一大串铜板递过去,她心都在发痛。出了范不难家门,范金林殷切道:“天色已晚,黄大夫去我家歇一宿罢。”天色已晚,外头只余些许星光,黄大夫这个时辰回去,怕碰上蛇虫,也怕路上不慎,跌了跤。黄大夫颔首:“那便劳烦了。”“您莫客气。”当晚,黄大夫便在范金林家歇下。范积蕴今日同东家辞了杂货铺的差事,东家拉着他清点对账,又留他用晚饭。他客气推辞,却还是留下陪东家喝了顿小酒,回家之时天已黑透。他怀揣着几片用油纸包起来的猪头rou,还未来得及与弟弟meimei报喜,便被这惊雷般的消息给炸了个措手不及。他未问祖母婶子一家情况如何,先拉着小妹,问:“与婶子起争执,你可有伤着?”范溪摇摇头,望着兄长严肃的脸,小声道:“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