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勍掘地三尺,也寻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出来!”汪应连闻言,又赔着笑脸恭维了许青振几句,这才告辞,从书房里走出来。望着漫天深沉月色,汪应连脸上的笑意渐渐褪了个干净。许青振这老贼狗胆包天,身为吏部侍郎竟敢监守自盗,他筹谋了恩州假银一事不说,还指使汪应屡次去恩州行事,逼迫着他一起狼狈为jianian。当日,汪应连一时迷了心窍,牵扯到了许青振一手谋划的假银案之中,如今事态愈演愈烈,汪应连和许青振休戚相关,无法抽身,只能和这位黑心黑肝的老丈人一同进退了。只见汪应连面色青白一片,眸中满是化不开的阴狠,眉间一点红痣更显诡异。前去恩州的时候,他一时得意忘形,随手拈来的假名讳,乃是他的曾用名.......不过,那个名字承载的过往不堪回首,他早已更名换姓,恐怕不会有人查出那名字之后的端倪。不过,这些都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刚才许青振的陡然发问,让汪应连恍然记起来,他曾在恩州钱监面前阴差阳错地露过真容,也就是说,那恩州钱监崔广益,曾见过他的长相。思及此,汪应连抬手召了心腹属下上前,冷声道,“即刻派杀手前去恩州,取钱监司监崔广益的项上人头。”“另,派人前去荆湖北路的辰州,想办法将辰州户部四年前的户籍文书备案毁之一炬。”.......同夜,裴国公府。松风万壑阁中深夜秉烛,人影绰绰。从恩州到京城,车马一路奔波。今天下午一到京城,裴勍便换了官袍直入禁廷,在御书房和献庆帝汇报了恩州钱监假银一案的大致情状。只是,因手头证据不足,并不能指认吏部官员监守自盗,故而,裴勍特意关于吏部官员‘王兴车’一事掩下,并未直接告知献庆帝。徐颢正在书房来回地踱着步子,“裴大人,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那位三番两次到恩州钱监作怪的‘王兴车’王大人是何方神圣,只要‘王兴车’的身份告破,此案便迎刃而解了!”“不错,‘王兴车’的真实身份,乃是此案的关键”裴勍思忖道,“但眼下,你我二人手里幷无确凿证据,如此贸贸然地怀疑朝廷命官监守自盗、犯下造假银之罪,无论如何都是说不通的。况且,敌在暗,我在明,咱们只有掌握了如山的铁证,才能将歹人彻底定罪,不给jianian猾之人留下一丝一毫苟延残喘的机会。”徐颢闻言,颔首道,“裴大人说的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只有一出手便将罪人扳倒,才能永绝后患。”两人正密谈之际,一阵敲门声响起,传来侍卫十九的声音,“秉国公爷,崔司监求见。”裴勍闻言,颇有些无奈,动了动薄唇,“让他进来。”徐颢摸了摸鼻子,“这崔广益遇上咱们,也算是福大命大了。”说话的功夫,崔广益已经进了书房,望着屋中两位尊贵的上峰,迎头便行了大礼,“恩州钱监崔广益,拜谢裴国公、徐国公的救命之恩!若非两位国公爷护送我一家老小进京,只怕我们早晚会被杀人灭口,沦为jianian人的刀下亡魂!国公爷大恩大德,崔某感激不尽!来生一定做牛做马,结草衔环.......”“行了,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