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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密室里听着,以为慕容熙自有办法逃脱责罚,跟部下逢场作戏而已。难道在他离开的三个时辰间,真的挨打了三个时辰?从他身上不断渗出的黏热鲜血不会骗人。慕容熙唔哝隐忍着痛意,像被她安抚的触弄般,惬意而小心的躺在了一爿绵软胸脯之上,“妙言,我日日忆起,在岐山的时候,你把老虎从我身上扒下来的场景。你待我真好。”“我……待你不好的,比好的多得多,”妙言眼神凄黯,“你这种人,到手了便不会珍惜。多少被你爱过的女人,早就不知被丢到何处了。”慕容熙眼睛一亮,“原来你不喜风流之人,想独占我?不如你陪我尝试一下,能否做我的最后一个女人。”妙言杏目圆瞪,恼怒的一把将他推走:“起开!你伤口在流血。”慕容熙没听她拒绝,又是在关心自己,哈哈大笑,不管不顾去抱她。推搡间,帐外特殊的哨声传来,他凝神站起,催促妙言回密室藏好。妙言防备的抱臂,幽怨的瞪他:“我不要!我宁可回地牢被锁起来,也不要受你这恶人欺负。”可,心里也有一丝丝希冀,留着命回去见夫君,故没有大喊,徘徊踌躇。慕容熙无奈:“抱一下怎么就欺负了,依我对女人的秉性,你该知道什么程度叫欺负?我只是喜你,想亲近你罢了……三丈不远,你要不要平安回去见谢墨随你!”说完他匆匆迈出营帐,先去抵挡一阵。出去之后,松一口气的,没碰上父皇,原来是拓跋飞燕。拓跋飞燕身边跟着侍女晴姑姑,提有药箱,一看便知是得知他挨了板子,过来探望的。慕容熙皱眉,无暇接见:“你有心了,我的伤自有军医看顾。我身体有恙,不便招呼你,回去吧。”拓跋飞燕眼眶蓄泪,笑中极力忍着:“殿下是金屋藏娇,所以拦着我不让进去吧。”周围侍卫被他调到丈远值守,慕容熙仍不自在的扫掠一眼,冷声:“胡说什么。”拓跋飞燕移下目光,触及到一片红色,眼泪不住簌簌落下:“殿下知道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在流血吗,你如不是担心聂妙言被人发现,会连疼痛都察觉不到,跑出来干什么。”慕容熙不耐挥手:“知道了,我会叫军医来重新包扎,你休再胡言乱语。”“熙哥哥!我们自幼青梅竹马长大,我一颗心全然托付于你。你暗自对付我家人,你应了聂妙言的话,跟刘淙之女订下婚约,将我抛为糟糠……这些事情后,我都还无怨无悔跟着你,因为只要是对你好的,我都盲目依你。但是聂妙言关乎父皇此役的成败!你若偷偷放走她,就成了家族的千古罪人。我不能放任不管!”她语气骤厉。慕容熙觉得在她面前无所遁形,到底是一块长大的,瞒不了她:“飞燕,我没有打算放了她,至少等父皇跟谢墨谈判之后。这一点你无须cao心了。”拓跋飞燕步步靠近他,柔情似水的理他衣襟:“太子殿下,是不是我最近哭得多,不漂亮了。你只爱聂妙言,不爱我了吗。”她发上抹了他最爱闻的香油,淡淡的,恰到好处捕捉不透,勾人心神。慕容熙方才许诺以后只爱最后一个女人,却不是一时就能改掉风流天性的,揽住了拓跋飞燕的腰,安抚的亲她耳廓:“爱,不爱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