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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不语。纪氏碎碎念起:“你看阮妙言作的什么学问,被瑾瑜管教的时候,整日三五不着调,连带把你屋子后院说成那样。等你一上手,更放肆了,不该管的军事政事倒琢磨一堆。别人都夸她,依我看,还不是你耳提面命军中事务,教得好?二房崔氏可把阮妙言夸上了天!”母亲跟二婶的攀比数十年不断,偶尔岔话就会跟他抱怨。谢墨没听出最后一句言外之意,想到衙署还有政务料理,起身告辞,顺便卷走了阮妙言书写的荒谬课业。翌日清晨,暖光融融。妙言一行人行在街道上,她从谢府出来,准备一路相送去粮铺,甄老夫人一再挽留宋氏,留不住,又念母女分离在即,同意妙言相送,还让她可晚些回府。粮铺位于朱雀街的拐角处的一小间,俗话说金角银边草肚皮,这地段是顶顶的好,但不在正中间,是贴着中间的成衣铺的一小爿。又实用,又不招眼,可见聂夙的煞费苦心。铺面还没开张,空空的,屋子里有股涂料未干的油漆味儿。但宋氏等不急了,她在锦园住着帮不了女儿的忙,这世道,名声和钱财都不失为立世的根本,她出来多赚些钱,能让女儿腰杆子硬一些。“妙儿,娘把月娘留给你,有什么事派她出来找我,”宋氏转头叮嘱仆人,“月娘,最近妙儿是懂事不少,但女人遇到男人,没个理智的,你要帮忙看着,别让妙儿做出僭越的事来。还需盯紧她,少出风头,乖乖等聂夙接她出来。”月娘早先盲婚哑嫁了一任丈夫,丈夫酗酒成性,赌钱成瘾,成亲没多久就因为欠债不还锒铛入狱。月娘就搬家来建康,投入阮府中,再也没嫁过。她的婚姻糊糊涂涂的,不大懂太太说的怎么个不理智法儿,面上憨实的应了声。妙言哭笑不得:“娘,亲娘,您就别损…担心我了。我还担心您呢,月娘不在你身边,你一个人怎么开铺子。建康虽然富庶繁华,流氓地痞也不少,你初来乍到,万一被欺负”“放心,”白泽道:“军营准我半月的假,我暂时留在干娘身边,等从牙侩手中买到可以信赖的人,培养一段时间,我再离开。”妙言笑笑,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一个人突然来访。身边的宋氏倏然站起,情绪激动:“你来干什么。”这些天,他都以白泽在两人间传话。昨日寿辰宴会,她闻讯不得已赶去看女儿,也只敢躲在人群里,默默的看他。这一下正碰面,中隔了十五年之久。来人步履生风,锦袍华贵,进屋之前分明一派龙马精神,但在被女人呵斥一声后,面貌就委顿下来。为情扰困。聂夙先是苦恼,继而释怀:“流素,多年不见,我们见面不至于像陌生人一般心如止水。你还会恼我,真好。”宋氏生硬的别过脸:“聂先生,倘若你以为施加了一点恩惠,就能对我言语猥亵,请你把这间店收回去!我不稀罕。”千言万语就这么被堵在心中,聂夙苦扯了下嘴角,一句再不敢搭腔,转开了眼神:“我是来找妙言的。妙言,到聂叔叔这来。”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养生的咩。今天有点冷,又手贱搜到一篇养生的食谱,立马着手弄了枸杞、桂圆……泡了一杯,然后被老妈嘲,小小年纪活得像个老人家……第35章二人移步到隔壁茶楼。聂夙这厢拎着酒壶,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