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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坐在窗前对故乡的遥遥相望。还有她的义兄,为了想夺回她进宫刺杀慕容熙,事败后,为了不牵累到她,义兄刨己肚腹毁己面容。后听别人说在义兄身上搜出了她多年前不经意送出的一只泥塑偶,她才知道是他。生活寂寥,除了面对后宫的虎视眈眈,仅有的就是慕容熙给予的或喜或怒。她是被养在金笼里的云雀,渴望天空,又被限制自由,更声名狼藉。“那怎么行。陛下,妙言还有更重要的事,她是不会跟你走的。”阮崇光大步上前,一把扯开两个人的手,将女儿带到身边。阮妙言被父亲拉着,眼底浮起nongnong的厌恶。她两次被进献给北梁皇帝,都是拜这个爹所赐。第一次议和,阮崇光为了保护另一个女儿,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向了和亲人选。但是第二次北朝政局哗变时,义兄白泽趁慕容家势力未稳,趁乱杀进宫把她救了出去。那是她来到北方后最幸福的两个月,可以不用汉女的身份对北廷统.治者奴颜婢膝,低他们一等,可以跟自己的家人快快乐乐待在一起。可惜好景不长,那时阮家仍然被限制住,还不能回南周故土。阮家度日艰辛,阮崇光为了给儿子谋个军职,不惜再次将美丽的女儿进贡给新帝慕容熙,换来尊荣。不止是她,连她的亲娘,也被阮崇光当玩物一样,送给了北朝的将军。她娘在第一次被送时就不堪受辱,自缢了。现在看来,她爹又想如法炮制,把她献给此次来势汹汹的萧家,苟存性命。难怪别人都逃命成潮了,他还在这安之若素。病入膏肓的慕容熙眼珠停了停,迟钝的默愣片刻,慢慢的,眼底凝聚出一股交杂愤怒、恐惧、不甘的滋味,抬起枯槁的手:“佞臣,妙言是朕的,你不可以把她带走。”“阮崇光,随风倒的墙头草!”“谢墨,啊,都是你毁了朕,你这六亲不认的畜生。”“萧家,一群乱贼,你们不得好死。”弥留之际,慕容熙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气吐露,不舍的、憎恨的。他声音雷亮的吐完最后一个字,仿佛回光返照,下一刻,喉咙发出呃息,眼球凸睁,脖子向旁一歪,气绝人亡。“陛下!”“陛下崩了,陛下,妾也随你而来。”身后一干忠心耿耿的妃嫔很自觉的要殉葬。阮崇光轻蔑的哼了哼,“外边那群酒囊饭袋早被我拔除,妙言放心,这火烧不起来。你在这等等为父,我去叫人清理外面,带你离开。”亲切地拍了拍女儿的手,示意她安心,先走了出去。他的确有再将女儿进献给新帝的意图。女儿才花信之年,保养得极好,比之十五六的姑娘,还多出一抹成熟韵味,娇嫩鲜艳。再多嫁上几次也无妨。阮妙言像一只麻木不仁的木偶站在原地,心中恍惚。向帝王献媚偷生的日子又要日复一日上演了吗。思忖中,跪满一地哀哭女人突然发难,蜂拥至上,将阮妙言扑倒在地,多只手齐齐掐住她的脖子。“是你迷惑了陛下,你是南周派来的jianian细!”“陛下有了你从来不进我的宫里,对你万般恩宠,你竟然伙同你爹如此待陛下!”“凭什么我们都得去死,你又要去魅惑下一代君主,你也要给陛下陪葬!”要是阮崇光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