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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去京里的寻常人家,更自在的呢。石氏在东宫,和探望她的石老夫人,抱着小乳猪言笑晏晏。而御史台的张瓒,已经愁的嘴角起泡,上火上的,喉咙都红肿了。张瓒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办。他虽性子严肃,却不是迂腐的人。从太子和他说了缠足会限制女子行动等,他回家就和母亲说了此事。张老夫人听明白了,后悔不迭,哭着说是自己害了女儿。她当场表态,明儿就投帖子去荣国府,去告诉女儿放脚。等长子走了以后,张老夫人又哭了半晚上。等张英回房,见老伴哭的两眼红肿,禁不住就问。“这是怎么啦?是闺女那又出了什么事儿啦?”除了女儿那里,家里的大儿子、大儿媳妇,就是二儿子俩夫妻也是准成人,家里就没有能惹老妻伤心的人。“相爷,当年我让贞儿裹脚,现在看是大错特错了。”张老夫人抹了一把眼泪,继续说:“太子和瓒儿说那样的话,是为咱们女儿好,我这当娘的,明儿就去荣国府,去给姑娘放脚。”“嗯,去吧。”张英一贯只管儿子的读书,其他的家事,他全交给妻子打理。至于女儿,更是完全放手给妻子。他对女人裹脚,持反对的态度。好好的天足,能自在行走,偏要硬拗成尖尖翘翘的样子,才算美?!没见谁耳朵大了一点儿,就削掉一块儿的。张瓒解决了,让母亲给meimei放脚的事情。可太子交给他的事情,却是完全没头没绪的,无从下手。不办?行不行?肯定是不行的。太子敢来找他,就是圣人准了的。他憋得团团转,憋得自己上火了三天,也没想出法子来。张英看从小就特有主意、一向稳重的长子,如今那找不到出路的艰难样子,忍了三四天,终于忍不住了,把张瓒叫去书房。“瓒儿,说说是什么事儿吧,让你难为成这样。”“父亲,太子前几天找儿子,让儿子问问喜欢缠足的男人,缠足有什么好?还有,凡是认为缠足好的人,可以诗、赋等各种形式上奏本。太子将择其优秀者,给与奖赏。”张英皱眉,给奖赏?他可是从老妻那里,听说过了,女儿放足,是太子的主意的。“说吧,还有什么?”张瓒苦着脸,艰难地对父亲说:“太子他说、他说,奖赏是赏诗赋写的好的,与女子,同享缠足之好处。还让儿子不得说出去。”张英大笑,张瓒愣愣地看着父亲。他很快发现,父亲是真的笑了,是那种从心里往外笑出来的大笑,是真正的高兴。“父亲?您还笑?!太子这明明是要挖坑,陷害人啊!您……”老父亲高兴,张瓒也不想扫了父亲的兴致。等父亲笑够了、笑完了,才谨慎地问。“瓒儿啊,为父教导太子和恩侯多年。他俩小的时候,为父认为他俩心思纯净,是赤子之心。可这几年,为父是日夜发愁啊。这样心思纯净的人,以后可是没法登基做圣人的;这么纯粹的人,也是没法对付朝臣中,那些老jianian巨猾之辈的。幸好太子大婚晚了几年,让他在朝堂上观了几年政。如今看来,太子不再是原来那个纯净心思的尺子啦。好,好,好!”张英连赞三声好。“瓒儿,那位置,非得有谋略,才能坐得的。可哪些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