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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记得把沈秋秋带在身边。”宋寒枝放心了,不要紧不要紧,这名字听着就像是个好说话的温柔男子。话语刚落,自门外“噔噔噔”跑来一个彪形大汉,红脸黑衣,一溜头发几乎是扎在了脑门上,举着手,“嘿,我是沈秋秋。”阳光照着门楣,沈秋秋一只臂膀投下的影子就把宋寒枝罩在了里面。宋寒枝:“......”江修齐拍了拍宋寒枝的肩膀,“听话哈,我走了。”宋寒枝:“你走,立刻走。”江修齐出去了,宋寒枝打着和沈秋秋套一套近乎的目的,在江修齐的房内坐了下来,倒了茶,准备和沈秋秋谈一谈人生理想,人间造化。不出一刻,宋寒枝就夺门而逃了。跟沈秋秋谈话,用“对牛弹琴”来形容都是抬举了。她深呼一口气,刚刚走出江修齐的院子,就见打正门处进来了数人,她站在廊下,隔着参差的叶子,只觉领头的那人看着身形熟悉。那人倒是比宋寒枝先认了出来,一见她站在廊下,径直走了过来,行路一派谦谦君子的风范,摇着折扇,笑得恍如三月春风。可惜宋寒枝一见他的脸,就恍如跌进冰窖。“宋姑娘,好久不见,你身子可还好?”赵成言熟络地走上来,看上去竟的确有几分关心之色。宋寒枝向后退了几步,警惕十分,挑眉问道:“你来干什么?”她的语气冷得瘆人,许久没有杀人的她,眼里涌出了杀意。她永远都记得,赵攸宁对自己做过什么,那种无法动弹而被推入湖水里,冰冷的水从耳鼻嘴里往体内肆虐倾灌的感觉,她一辈子都会牢牢记得。若不是形势不允许,再加上江修齐在中间拦着,她绝对会取了赵攸宁的狗命,赵家那些帮赵攸宁害了她的人一个都跑不掉。赵成言仍自摇着扇子,脸上泛出苦笑,“姑娘,上次的事,我表示很抱歉,是真的对不住。故此寻了个时机,特意来找宋姑娘赔罪,舍妹年幼不懂事,还请宋姑娘多多海涵。”宋寒枝冷笑,“好说,门就在那边,好走不送。”“宋姑娘,”赵成言无奈收了扇子,竟行起大礼作了揖,埋头道,“我此番真的是来谢罪的,顺便还带了些姑娘定会感兴趣的消息,若是姑娘不肯原谅我,那我就一直在此地等下去。”宋寒枝恍若没听见,径直走了开,走到院里的中央,忽而回头勾手,“你过来。”赵成言打开扇子,甚是欣慰地走了过来,“我就知道,宋姑娘大人有大量,宅心仁厚......”“停。”宋寒枝伸手,指了指地上,又看了看头上的阳光,照得甚得她心,道:“要站就在这里站,站在阴凉处有什么意思。你自己慢慢掂量,我走了,不奉陪。”赵成言:“......”“好心提醒你一句,距离太阳下山还有三个时辰,不管你还倔不倔,门就在你面前,你随意。”宋寒枝说着,瘦削的身形就跨过了门槛,绿意遮掩下出了院门,剩下院里赵成言带来的一干人,望着毫无遮蔽而暴晒的赵成言,站在大理石的中央,一时无言。“主子,走不走?”赵成言无奈抛下一句“眦睚必报的小女子。”便对着侍卫摇摇头,扔了扇子在地上,似是自言自语地低声宽慰,“我就等着吧,等她舍得不再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