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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系的人啊,校友啊,中学同学啊,老乡啊,多了去了!”其实童妍后面并无安排,但她没有否认大家的这些推测。可能是反应毕竟有些迟钝了,一时没接上话,后来再去否认就显得刻意不自然,像是在抱怨似的。可能是她也很享受被大家误以为人气爆棚被通宵排满的状态——享受中,又有些小小的尴尬,尤其是,被提醒了莫循没有任何表示,连莫循都没有任何表示,主要是莫循,居然没有任何表示……小小受伤的感觉啊,伤的不光是感情,还有自尊,哎,还是别自我揭穿了吧。后来想起来,就是这一点,好像她是有预谋似的,好像她是跟莫循约好了似的,好像她冥冥中被某种神灵之手牵引着,去为自己的夜不归宿做了完美的铺垫。童妍和女同学们回到宿舍楼下,看到莫循时,大家都心领神会地先上去了。有些人知道莫循是在追童妍,其他不知道的,也约摸听说过他们是老乡还是老同学来着,反正这会儿他来接她去过生日,天经地义。童妍看着夜色里的莫循,极度失望之后的惊喜令她脆弱而极度摇摆,此时她对他充满了赞许和期待,那是一种受尽委屈后急需得到补偿的状态,再要她拒绝他……她狠不下心这样对自己。莫循一直都不知道,他曾经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若他此时再求她磨她,可能她就真答应了做他女朋友。但也许是被拒绝了太多次,不可一世如莫循也有些胆怯退缩了,这句话当然在他嘴边,可他到底没敢说出来。也可能是,在他心目中,做情侣和做P友,这二者所代表的关系深入程度,与童妍的直觉是相反的。童妍认为P友只是浅薄的rou-体关系,不涉及情感,也就没那么高的要求;而莫循觉得情侣未必有那种关系,所以P友是一种更深入的结合。而依照他的经济学心理,如果你想要达到目的A,则向对方抛出一个更不可接受的offerB,那么对方在心理冲击之下,就会觉得A也不是不可接受,甚至会主动提出A了。他为了让童妍答应做他女朋友,索性直接提出更过分的,与她做P友的要求。整个沟通过程这样的——莫循:“生日快乐!”童妍:“就一句话呀,怎么让我快乐?”莫循:“当然是有礼物要送给你。”童妍:“什么礼物?”莫循:“我自己。”童妍:“……”莫循本就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三个字,见童妍震惊加懵然间一时无语,他豁出去地说:“我敢给,就看你敢要吗?我自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就是我这个人!童妍,你敢不敢,在二十岁的生日夜破处?”他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笼住她:“不是你害怕的那种会互相束缚的关系,没有责任没有义务,只有两个人在一起的欢愉,怎么样?你不是向来都是个狠人吗?冷酷无情,说一不二,那你敢不敢这样玩?”莫循背对着路灯,童妍整个人都被他的阴影压制住,他甚至看不清近在咫尺间她的表情。所以,当他听到黑暗中传来她那声并不响亮、却毫不犹疑的“敢啊”时,就连他自己也没敢相信。童妍顿了顿,又补充:“不会互相束缚,没有责任没有义务,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