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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mua.”“mua.”阮文心里面甜甜的。挂了电话,阮文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因为在这住不了几天,当初阮文回来的时候就没有带多少东西,大概花了十几分钟就都收拾好了,阮文拉着行李箱从自己的屋子里面出来,跟阮mama阮爸爸道了别就出了门。阮文把车开进去警察局的时候就看见了钟瑾的那辆车,阮文下了车,钟瑾已经从自己的车里面下来,站在旁边等自己。两人几天没见,钟瑾上前把人拥在怀里,揉了揉阮文的脑袋,转头在阮文的耳朵处亲了一口,然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牵着阮文的手进了局子。两人进去之后被上次对阮文进行问话的小张同志带进了一个问询室,周颜正坐在犯人的座位上面,双手都被锁在了凳子上自带的手铐里,双眼无神,面容有些憔悴,身子比演戏的时候还瘦了不少。对面的两位警察同志正在对周颜进行问话。周颜态度不是很配合,有时候根本不回话,警察同志时不时地警告她,她才说上几句。周颜看见钟瑾进来的时候眼神有一瞬的发亮,可是当看见钟瑾身后的人的时候,那一抹光亮变成了一束强烈的光,直直得钉在了阮文的身上,让人想忽略都没办法。阮文迎着周颜的目光看了过去,倒也没有怕的意思。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阮文觉得自己可能早就被周颜杀了千万回。自从那次周颜来他们剧组探班,阮文就感知到了周颜对钟瑾有意思。现在周颜现在这副样子不过是因为没有得到,而把怒气迁怒到了她的身上也无可厚非。两人听着周颜的整个供述过程,结束之后阮文先起身走了出去,钟瑾跟了出去。两人一前一后走到了警察局的院子里面,阮文停下脚步说道:“她跟童安安是一样的人。”身后的钟瑾回道:“相似但不相同。”“她们都太极端了。”“是,不过她们极端的背后想要的跟我们是一样的,她们爱上了一个人,她们想要爱情,但也是她们自己毁掉了自己的爱情,也毁掉了自己。”阮文转头看向钟瑾:“嗯。”人如果长期沉浸在某种不可摆脱的消极情绪之中,或者长期活在一个压抑的环境里面的时候,有两种极端的排解方法。一种是伤害别人,就像周颜还有童安安,这样的人会觉得这样可以释放自己的怒气或者让别人尝到自己的痛苦;另外一种是伤害自己,就像杜意,这样的人觉得这样一种解放,是一种转移痛苦的方式,而死亡是他们认为的解脱。跟警察确认了事情都办好了之后,钟瑾跟阮文准备回家,阮文最后当然是没有成功回自己的家,半路就被钟瑾拐回了他家。.................年后无事,钟瑾也开始赶各个通告,距离近的钟瑾一般会带上阮文一起过去,需要出差的时候往往会把阮文放在家里。阮文的工作倒是不多,有时候会在钟瑾出差的时候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