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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锁着一把精致的小锁,这把锁看着有些年头了,又看了看锁的锁心。阮文想起来那第三把钥匙。作者有话要说: 钟瑾:怎么还不让老子出来?老子是不是只活在作话了?(摔)作者君(怂):钟大少淡定呀,马上就让你出来。你也就在我面前吵吵。(小声bb)☆、第五章“啊啾”(修)盒子是个红木的,形状方方正正,半镂空的雕刻,觅得花蜜的蝴蝶散落在朵朵花中,看上去很灵动。银制的锁鼻上圈着一把长锁。阮文把那串钥匙又从包里给找了出来,手里握着那把钥匙的时候阮文心里想着姥姥给自己到底留了什么东西。这个箱子、这把锁、这幅钥匙,阮文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把钥匙插进去,阮文转动钥匙的一瞬间,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一声细微的金属摩擦的声音。“吧嗒。”阮文的心也随着锁开的同时猛地一跳。阮文把锁取掉,打开盒子,里面装的正是与那套衣服相配的头饰。大头顶花、大泡子、小泡子、耳挖子、后梁后兜、六角料花、偏凤、泡联、小蝴蝶花、压条,还有一柄流苏圆扇。吸引阮文第一眼的并不是这些亮晶晶的看上精美无比的水钻头饰,而是在那些价格并不低廉的头饰正中间放着的那个信封。信封被红色蜡烛融化而成的红色蜡油给封住,姥姥习惯在每天晚上的时候点上一根蜡烛,给阮讲故事,阮文小时候听着故事盯着那根蜡烛奶声奶气地说这是红色的眼泪。阮文把结成块的蜡油揭掉,把里面的信纸抽出来。里面只有寥寥几个毛笔字。“缘已到。”阮文看着这熟悉的字体,思念就如钱塘江涨潮时候的潮水般汹涌而来,一直在控制着的眼泪早就不听话了,滴落在信纸上打湿了那寥寥数字。五六岁的小阮文软软糯糯地说:“姥姥,姥爷对你真好,比对小软还要好。”姥姥这时候就会拉着阮文的小手说:“我们家小软最乖了,我们家小软在将来也会找到属于小软有缘人的,到时候小软就有对自己最好的人了,他会是世界上将要与你共度一生的男人,也是一辈子对你好的男人。”阮文吸吸鼻子收拾好情绪之后,把信又折好重新装进了信封,拎着一箱头饰还有刚才那套粉.白色褶子出了房子。太阳西下,映着半边天都是红的,火烧一样的云彩打在身上的光线也没了正午那会儿的灼热感,阮文开着车原路返回了自己的公寓。途中给李小雨打了个电话。“喂,小雨。”“嗯,阮阮姐,怎么了?”阮文盯着前面的红灯,问道:“小雨啊,你会化京剧里面的妆吗?”“当年在学校倒是学过,不过这两年没怎么化过了,阮阮姐要化吗?化什么角?我可以再练练的。”“青衣你会化吗?”“青衣我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