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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隐逸在房内听得院门吱地一地声轻响,想起儿子晚上遭到的冷遇,不由得心疼万分,在房中踱步许久,来到窗前看着窗外的明月出神,想完儿子,又想起丈夫,想起昨晚与虞耀崇的一番恩爱緾绵,酒醉的夫郎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喊着隐逸隐逸,一颗心又浮躁不已。侧耳听着梨园里静寂无声,华隐逸悄悄地打开房门又出了梨园。华隐逸出了满怀心事,出了梨园后径自往菊园而去,背后一人远远跟着她,她也没有觉察。月华如水,飘渺的朦朦胧胧的轻烟似的薄雾弥漫,华隐逸一身湘妃色软缎罗裙,莲步轻移间长长的裙摆如流水在地面上荡漾拖曳过,长发挽了侧髻,光洁柔嫩白皙的脖子露了出来,行动间那对碧玉耳铛在脖摇晃,衬起脖颈更加雅致迷人。虞耀崇痴痴看着面前婀娜婉转的身影,低细的脚步声在静夜里勾起幽远的并没有遗忘的绮梦。“隐逸……”虞耀崇在心中饥渴地叫了一声,二十年压抑痛苦的欲-念,在昨夜点燃了那一把火后,轰轰烈烈烧了起来。转过蔷薇花架就到菊园了,华隐逸微有迟疑,就在这时,一股大力扑了过来,“啊”地一声尖叫冲到唇边后她生生忍了下去,熟悉的膛,与昨夜一般无二的酒味,背后抱住自己的人,毫无疑问是自己的夫郎。华隐逸放弃了的挣扎……昨晚事毕,华隐逸满腹心事满腔烦恼,替虞耀崇穿好衣裳急忙走了,这一晚却换了个,虞耀崇喝了闷酒,却没有醉,焦渴冲动之下将华隐逸按倒地上,三两下剥了衣裳,从背后合身压上就是一番横冲直撞。把人弄完了,血冷了下来,虞耀崇一时间认也不是不认也不是,胡乱套上衣裳,假意酒醉糊涂,拢了衣裳跌跌撞撞便跑了。怎么办?要不要相认?菊花开得正艳,月色中鹅黄嫩白在绿叶中嫣然绽放,层层叠叠的花瓣亲密地依偎在一起。遍地娇花,满园清香,虞耀崇倒在菊花丛中,久久没有爬起来。他有很多疑问想问华隐逸,她是怎么死而复生的?这些年是怎么过的?为何会毁了容颜?他也有一腔痴情要诉说,二十年了,他一直忘不了她,为了能与她梦中相会,他连服侍的人晚上都不让宿在菊园,菊园夜里院门房门都是打开的,他盼着她魂魄没有阻碍,能来与自己梦中相会。二十年,山盟犹在,梦魂难觅,他无时不盼着梦中与她团聚,如今人回来了,他却陷入更痛苦的沼泽。那飘逸如谪仙的人,曾经被别的男人污辱,她不纯洁了。而她的受辱是自己造成的,她的存在,无时不刻提醒他,自己是多么的懦弱无能。可是,再怎么样,那是他深爱的女人,她回来了,他不用再在静夜里临窗望月孤寂一人,他们又可以在一起了,相拥着赏菊花品美酒,一人弹琴一人题词,夫唱妇随,颠鸾倒凤恩爱緾绵。想着方才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虞耀崇霍地站起来往院外冲,他要与隐逸相认,拥她入怀,甜蜜恩爱再不分离。可是!一只脚踏出院门停了下来。相认了,隐逸的身份就得公布,严龙虽死了,可难保当年的秘-事他没告诉别人,这些年虽然外间一丝不闻,那是因为隐逸死了,才没有人嚼舌,如果隐逸活着的消息传出去,当年的羞耻会不会被知情人翻了出来?还有,他的隐逸是飘逸如仙名满江宁城的美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