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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语文书抽出来,随便翻了一页,指着上面:“你们看,我没骗你们吧。”他们上节课学的是荀子的,有一句话叫“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季诚在旁边写的翻译:假装坐了马车,没有用脚走,所以到了千里之外;假装坐了船,没有自己游泳,所以过了河。柏俊民:“……”徐一帆:“……”庄邈:“……”庄邈前前后后把季诚写的翻译看了两遍,拍着大腿笑:“诚哥不容易,居然知道舆马是马车的意思。”徐一帆看得目瞪口呆,也表示赞同:“真的太不容易了。”三个人围成一团一起笑。笑着笑着,突然听到一个凉飕飕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你们在笑什么?”柏俊民还拿着他的语文书,手一抖,立刻藏到了身后:“没有,我们没笑,诚哥你看错了。”季诚:“……”好在季诚现在满脑子都是语文课上的那篇文言文,没心思和他们计较。什么鬼才的课文,坐马车就坐马车,坐船就坐船,为什么要假装坐?作者有话要说: 来惹,白天有点忙,没时间码字,_(:з」∠)_☆、第26章作为高考的预备役队员,高二年级是有月考的。这学期是二月中旬开的学,三月中旬第一次月考,季诚不负所望地又考试全年级第一,倒数的。看着试卷上那一个接着一个红色的数字,季诚挺纳闷的。自从知道薛卉喜欢成绩好的男生以后,他这一个月已经很努力在听课了,平时上课铃响就倒头大睡的他,很久都没有体会过趴在课桌上睡觉是什么滋味儿了。课本上的笔记也记的密密麻麻的,除了作业不会做还是空着,他真的觉得自己都快拼了老命了。结果呢?他那么拼命,居然连他旁边上课总是偷偷睡觉的柏俊民都比不上。这是不是代表他没有学习的天赋?季诚这种闷闷不乐的情绪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连带着周围的那群兄弟,都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自习课上,没有老师在,教室里有一半同学在开小差。柏俊民推了推季诚的胳膊:“诚哥,打不打球,下节伦哥的课,肯定又得找我们麻烦,我们先去热个身?”季诚的课桌上摆着一张数学试卷,从头到尾全是鲜红的叉。他冷着脸,头也不抬:“不去。”柏俊民凑过去,看了看:“不是诚哥,我说你连最基础的知识都不懂,你就是把试卷给盯穿了,也还是不会做啊。”季诚抬头看他一眼:“你会?”柏俊民挠挠头,嘿嘿笑:“我也不太会,不过像f(-x)=f(x),则f(x)是偶函数这个我还是懂的。”季诚:“什么叫偶函数?”柏俊民:“……”徐一帆转过头,声情并茂地给他解释:“一般地,如果对于函数f(x)的定义域内任意的一个x,都有f(x)=f(-x),那么函数f(x)就叫做偶函数。”季诚:“……”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徐一帆憋笑,隔着过道拍了拍季诚的肩膀:“行了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