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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归哈哈大笑:“被吓得炸毛了?”花猫小雨在一旁桌子上嘎嘎地喵,竟也似在笑,大眼睛只剩了缝。她又穿着白衣男装,收得腰细腿长,楚思远的视线落在她的脖颈间,刺着了一般地移开视线,喉结滚动,眸子异常的亮,嗓音异常的沉。“阿姐,这不好玩的。”不归见他似有不耐神色,便把趣味收进心里,招他去吃早饭,温声道:“好啦,难为你大清早起来,饿不饿?和阿姐吃饭去,吃完我们去拜访故人。”楚思远一怔:“去闷墩儿那?”“怎的?还想改天?”楚思远这才展眉:“今天好。”不归引他去吃早餐,兴味一起难熄,随意勾了他脑后的发绦:“昨夜看了浮生舞,那般蔽月结风的,可会兴奋到睡不着?”她纯粹是夸那舞,他却蓦的一僵,以为她乔弄自己,遂恨恨地拨去她作怪的手,又臊又愧,又怨又爱:“你不正经。”不归反倒不解,摸了摸后脑勺,肚饥难耐,便先温了肠胃,暂不捉弄他。吃完日头正好,不归顺了两把小雨的肥肚皮,转头顺道想去捉他手,楚思远迅速一避,额头青筋蹦了蹦。不归噗嗤,自己拿帕子擦了手:“嫌弃上自己养的宝贝猫儿了?”他定了定神色,硬着嘴皮子:“那肥油蠢物算得什么宝贝,就晓得贪吃卖乖,早变成一摊长了好皮毛的五花rou。”不归肩膀抖了抖,没忍住笑起来:“可怜的猫儿!当初与你同甘苦,涉水陆,如今自你眼里就剩下了五花rou三字!你不当它做宝贝,只能我心疼它了。”他鼻孔一张:“它算得宝贝,那我呢?”“你那是心肝,骨筋,是掌心里的命纹。”她张嘴就顺畅说着,“半厘不能损的,不然肝肠寸断,吾命休矣。”他顿时面热,几乎要折在她的话头里。她偏偏对他放心无警,见已走到宫门口,便侧首来笑他:“心肝鱼儿,你前日磨着要出去,可知你那义兄住哪?”楚思远招架不住:“不、不晓得,忘、忘了问。”不归心情好,捏了他耳朵凑去笑骂:“瓜货,就晓得你不靠谱。”她亮了令牌出宫,又敲了晕头转向的楚思远一下:“自己想去找人,还得阿姐给你找路代领,瓜头瓜脑的,真个蠢东西。”他被骂得极是受用,只垂着脑袋不吭声,恨不得多长几副耳朵将这声气儿一字不留地收进脑子里回旋重播。照例是天御护送前去,马车分明不小,他却一个劲觉着窄得慌,鼻翼里全是她的气息,眼睛里全是她的影。不归拍拍他微抖的膝盖:“怎的这会这样反常?想着要去见义兄了,就高兴成这个样子?别急,那李保的寄宿处离皇宫远,趁这长路,你给阿姐说说,与那李保怎么认兄弟的?”楚思远呼了几气,把脑子里的杂念压下,便将从前往事挑出来说了。不归寻思了一会,心中隐隐有个猜测。“恶劣。”她摇摇头,“为个闭塞腐朽村俗,竟就吞了一个女先生,何等丧尽天良。我若能去那,定将她救出来,顺道接你母子远走高飞。”楚思远不语。“七年前,不过六岁稚儿。”不归拍拍他手,“难为你了。”他低声:“是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