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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门把当天的天气和气温发消息给赵夕阳,几乎就成了赵夕阳的专属气象预报员。然而赵夕阳多么我行我素一人,左耳进右耳出,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许炎大多数时候又管不了她,只能是看到的时候,再把自己的外套递给她。他的外套就像是专门为她准备的,他其实自己也不穿,这几天气温都在十八度到二十八度,范围很大,时高时低,他觉得这个温度穿短袖长裤正好,但他是男生,体质偏热,况且又动的多,和她女孩子不一样,女孩子是用水做的,凉不得。如果可以,许炎当然希望能在赵夕阳手上栓根线,但是他觉得吧,真要栓根线,打个死结,赵夕阳也能找出把剪刀一刀把线给剪了。终于,在反复多变的鬼天气的折磨下,赵夕阳成功生病了。一天清晨,闹铃响了半天,赵夕阳始终在梦里没醒。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好,倒是把隔壁的人吵醒了。赵mama敲了她的门,没得到回应后,进了她的房间,用力地推着她的肩膀,喊她起床,她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了惺忪的睡眼。醒来后,赵夕阳立刻就感觉自己全身不对劲,软绵绵的,都提不起力气来。鼻子塞住了,透不过气来,嗓子眼像是着了火,又像是有针在扎,又烫又疼,咽口水都变得极其困难。她拖着步子到厨房里,艰难地喝了几口热水下去。她轻咳了几声,同样在厨房喝水的赵mama看了看她:“怎么了?怎么咳嗽了?感冒了?”赵夕阳润了润喉,感觉嗓子没那么燥了,对母亲说:“没,早上起来喉咙有点儿不舒服,应该过会儿就好了。”母亲不疑有假,让她多喝点热水后,就忙自己的去了。赵夕阳稍微舒适了点,不过没过多久,又恢复到了老样子。她出门前给自己测了个体温,有点儿低烧,37.4度,也不一定是烧了,可能就是正常体温,应该没什么事。只要不发高烧,她觉得自己都还能再忍一忍。她强忍着不适出门,走在路上时头重脚轻的,走得极慢。还没走到小区门口,她停了下来,双手扶着腰,用力地吸着鼻子,喘了几口气。她打了个喷嚏,感觉清醒了一点儿。她看了看前方,正要继续走,忽然有什么碰住了她的肩膀。她侧目一瞥,是只熟悉的手。手的主人从后面给她披了件男式的校服外套,到前面来,清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怎么还是不穿……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赵夕阳嗓子疼得不想说话,避开了眼神摇了摇头。“你是不是感冒了?”许炎皱着眉头问,说着手不由分说地抚上了她的额头。赵夕阳随即别开脸不让他碰,压着声音说:“我没……”她接下来的话说不下去了,声音已经哑成了鸭嗓,太难听了,而且都这样了还说自己没感冒简直就像狡辩。没烧。许炎心里稍稍放心一点儿。他放下手,沉默地看着她,赵夕阳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儿,缩了缩脖子,但很快她就反应了过来,是她感冒,又不是他,他这么生气干什么,还这么凶巴巴地盯着她,像看什么不入眼的东西似的。她清了清嗓子,抬头挺胸道:“我就是感冒了,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