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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了鬼了。这人什么时候一放学急着回过家。“我偏不让你回去。”秦真耍横。姜琬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今天月考,我没答出来。”秦真瞧着他沮丧的样子,更是云里雾里:“每次不都那样,贾呆子又不能把你怎么样。”姜琬:“……”“你爹又打你了?”秦真的口气忽然变好。教人怪不习惯的。姜琬:“没有。”“下次月考你找我,保证把考题透露给你,你提前抄好,到时候塞给贾呆子就行了。”秦真拿掉嘴巴上叼的狗尾巴草,一脸仗义。“你怎么知道月考的考题?”姜琬愣住。第6章通房“宗呆子的考题,谁不知道。”秦真伸手推了他一把:“你不会被饿傻了吧。以前怎么应付月考的,这次怎么忘了?”听他这么一说,姜琬似乎想起来了,以前每次考试,秦真都提前告诉他考题,据说学生中有人能买到考题。“既然这样,你还进学来干什么。”回家睡觉都比来这里舒服。秦真不在意地大笑:“我将来是要袭官的,反正朝廷科考又不是虚设的,每年都有一堆寒酸书生等着被选拔,然后分到各处效劳。我们在上位的,只要用他们就是了,读书真浪费时间……”他只求混几年认个字就好。姜琬一听此言,不禁俊眉高挑:“好男不吃分家饭,前途还是要自己挣的,靠着祖上,能有什么出息。”将来袭个五品下的小官儿都敢说自己在“上位”,还瞧不起书生,真够自大。被他这话戳了下,秦真少见地涨了个大红脸:“姜琬,你,你不会鬼上身了吧。”竟然说出这番家长天天提着他的耳朵灌输的话来。为着读书,他不知挨了多少打,被罚了多少跪,但他就是对读书提不起兴趣,诗赋勉强能念上一二,读经就要了他的命了,更不要提制艺了。“我这叫浪子回头。”姜琬丢下一句就走。秦真从后面追上来:“哎,你和路青荷断了就断了吧,我还巴不得你和他断了。东楼那边新来了个花魁,还是个才女,去瞧瞧?”姜琬头都没回,心道:兄弟我还童身依旧,就不去给人占便宜了吧。再说,他可不相信古代妓/女的文采,那都是文人瞎吹捧出来的,实际根本没那么牛逼。说到青楼才女,姜琬很歪地想起了民国时的赛金花,这位姑娘写给韩复榘一首打油诗——含情不忍诉琵琶,几度低头掠鬓鸦,多谢山东韩主席,肯持重币赏残花。就这水平,当时还被人津津乐道呢。啧啧,打知道这笑话后,他对青楼出才女一说,就只有笑笑了事了。见他不动心,秦真又说:“好好好,我也不去了。没趣儿,还不如去庄子上抓鸡杀鸭畅快。”庄子?姜琬忽然想起来了,秦真家的庄子和他家的相邻,二人从小就在一块儿厮混,所以原主才和他要好的很。发小……还真绝交不了。“我家的庄子,今天收成不好。”秦真跟着切了声:“你家的庄子,哪年收成好过。”姜琬眼睛一亮:“秦兄,不是说打去年蝗灾开始,庄稼都被啃光了吗?难道你家庄子没受影响?”秦真眉飞色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