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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另一手接过清单漫不经心看起来。嘴里说:“今天有个项目,我要去一趟申城,大概一个礼拜,这几天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OK.”她比了个剪刀手。许柏庭看她一眼,伤心的语气:“怎么,你一点儿都不惋惜?”容嘉眨巴了一下眼睛,不解:“惋惜什么?”四目相对。他脸色平静,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莫名的,她心里有点不安,忙吐了吐舌头:“没啦没啦,惋惜得不得了。”见他还盯着自己,她忙道:“真的!比珍珠还真!”许柏庭放开她,呵了一声,抬步上了楼。容嘉在下面喊他,有点儿委屈的语气:“喂,你不会又生气了吧?多大点儿事啊?”许柏庭在楼梯口回了一下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吗?”说完这句就回了更衣间。再出来时,他已经穿戴完毕。暗蓝色衬衣、黑色马甲,深灰色长外套垂过膝盖,衬得他双腿修长,格外俊挺。他本就高大英朗,端方如玉,多年来在商界征伐,更练就了一身处变不惊的本事。这样正式的穿着,不笑地从楼上一步步下来时,让容嘉不自觉有点敬畏。到了近前,许柏庭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呆头呆脑的。第一次看我这么穿?”容嘉用一种透露秘密的口吻,跟他悄悄说:“许大大,你不知道,你不说话的时候真的很可怕的,就跟童年鬼故事里的主角一样。”许柏庭:“……”容嘉看着他喜怒莫测的脸,感觉又摸了一把虎须。他伸手过来,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睁开。”他在她头顶说,不容置疑。容嘉只好把眼睛睁开,可怜巴巴地瞅着他。他俯身按住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唇。容嘉不喜欢接吻,一个人的舌头伸到另一个人嘴里,总觉得怪怪的,而且,他每次还要搅两下,吻完,嘴里干干的,口水都被他吃掉了。莫名就有一点恶心。所以,每次他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都是僵硬的,表情无奈。感觉到她的不走心,他忽然用力,把她整个人按到沙发里。她还没来得及惊呼,睡衣就被扯掉了。大早上的,一朵娇花零落成泥,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风吹雨打。她蜷缩在他怀里,咬住嘴唇,呜咽不停,泣不成声。后来送他去机场,她暗暗在底下比了两手中指。瞧着一本正经的,就是个衣冠禽兽。……容嘉最厉害的地方就在于交际圈广,没心没肺。也可以说情感淡泊。许柏庭走后,她一点也没感觉到不适应,吃吃喝喝开开心心,空了短信都不给他发一条。倒是许柏庭,到了申城就感冒了,更觉得身边空落落的,没半点儿人气。这几天他忙于工作,整个人的精神状况也不大好。12月,申城也进入了零下。早上起来,世界里银装素裹的一片。总裁办公室照例是黑白灰三色,最简约的现代风格,就连头顶的灯发出的光都是冷色的,一点暖意都没有。许柏庭端坐在黑色的实木办公桌上,安静翻阅着文件,俊朗深刻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整间办公室也呈现着别样肃穆的氛围。慕寒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