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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越发地不舒服的拓跋勰立时睁开双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含着些许期待地看向白芷。却只等到一个让他有些失望的回答——“立竿见影的法子,我这里没有,不过,稍作缓解的法子,却是有一个。”拓跋勰心里失望,对晕船之症有些了解的玉蔻却是知道,像这种晕船之症,要想立竿见影地根除,那就只得乘船之人不再坐船,立马上岸。若还是留在船上,想根除晕船之症,绝无可能。能稍作缓解,已是很不错了。玉蔻精神一振,看向白芷的双眸中,眸光微亮:“还请白医工告知玉蔻缓解之法。”一会儿后。“大王,你若是身子乏力,便靠在玉蔻的身上吧。”因白芷的让拓跋勰别久躺着,换个姿势的交代,而扶着拓跋勰坐起身后,玉蔻顺势坐上床沿,对拓跋勰道。拓跋勰懒懒地“唔”了声儿后,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了玉蔻的左边肩膀上。挨得近了,玉蔻身上的梅花幽香立时窜入了拓跋勰的鼻翼间,却没有熏得拓跋勰头晕眼花。相反地,那股淡淡的幽香如薄荷一般,让拓跋勰闻得因晕船而有些昏沉的脑子,瞬间清明了些。他睁开双眼,视线往旁边垂下:一只玉指纤纤的小手,伸到他垂放在铺着水红色的绸布床单上的右手边后,轻轻地把他的右手,捞了起来。男人的手上,肤色是常年被太阳晒了后的小麦色。当那只宽大的右手,被玉蔻放到她另一只空着,翻了过来,掌心朝上的手上时,那小麦色的右手,与玉蔻肌肤若凝脂的掌心叠放着一起后,一黑一白,一刚一柔,极其地冲突,又莫名地和谐。玉蔻此时只记挂着帮拓跋勰揉按xue道,让拓跋勰的晕船之症尽快缓解,倒是没多去注意自己左手掌心的颜色,与拓跋勰的右手的颜色的区别。左手摊开接住了拓跋勰的右手后,她把自己的右手伸过去,在拓跋勰的右手上找到少商xue后,按照白芷离开前,教她的力度与手法,慢慢地给拓跋勰揉按起来。约摸揉按了近一刻钟后,玉蔻红润丰泽的唇瓣微动,问拓跋勰:“大王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同时,手里为拓跋勰揉按另一个xue位——内关xue的动作半丝停顿也没有,仍然按照之前的动作,不疾不徐地慢慢揉按着。好些了没拓跋勰不知道,他只知道,看着玉蔻那双柔若无骨地小手,把他的右手捧着手里轻轻地给他揉按着xue位时,他忍不住地,有些心猿意马了。今日夜里,自己要不要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她亲密了再说?“呜呜……”不等拓跋勰想出个所以然来,一阵明快的笛声,忽然间从宴息室外面传了进来。玉蔻为拓跋勰揉按着内关xue的右手上,动作忽地一滞。被笛音打断了心中旖/思的拓跋勰,立时便察觉出了玉蔻的不对劲儿:“怎么了?”玉蔻顿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心里隐隐地觉得,如果自己照实说了,拓跋勰可能会生气。可是,在拓跋勰的面前撒谎,她更加不敢,稍一犹豫后,玉蔻只得微带着些小心道:“外面秦大公子吹奏的曲子,是我以前写的一首。”“你怎么知道外面吹笛子的人是秦柏川?”拓跋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