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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察的一个分行门前,下车走人。车上一时之间只剩下张以宁和那个女子,以及前面尽责开车的司机,默默开过了一段,女子慢慢合上手里的文件,抬眼看他,“……若素发来的短信?”她声音清冷,有若冰泉一般。张以宁挑眉,“……你怎麽知道?”“除了她之外,不会有谁的短信能让你表情这麽微妙了。”女子淡淡的说,“而且……是坏消息?”“……我该说你真了解我吗?”华林不在了,张以宁不再撑著,他微微苦笑。他今天中午约了若素吃饭,就是希望若素离开zs,加入东环,顺带委婉的暗示她,远离任宣,不要靠近他。若素没有立刻回答,只是含糊的应著,刚才他收到她传来的短信,她说,她决定留在任宣身边,因为,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女子看了他片刻,握住他的手,轻轻拍拍,声音微微柔和了些许,“要说说看吗?”“……那孩子告诉我,她和任宣彼此喜欢,不会离开他的。”他半阖上眼,叹息一样说道,手指松松反扣,握住她纤细指头。“……zs的任宣?”女子听到熟悉的名字,纤秀的眉毛轻轻一挑。“嗯,是他。”“……和他略微在幕後交过几次手,厉害角色,”女子简略的评价了一下,又看向他,“你不同意?反向思考一下吧,也许你可以借机把他收入麾下也不错。”“……并非良缘。”沈默了一下,张以宁低低的说了这一句。一刹那,女子漆黑眼底闪过一丝近於冰冷的激烈之色,随即慢慢的暗淡了下去,然後她微微摇头,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你打算怎麽办?”她轻声问道。张以宁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抚弄她削短垂肩的头发,过了半晌,才恍惚一笑,低声道:“……尽量不让她伤心吧。”他的声音放得非常轻,“毕竟,她是我唯一的meimei啊……”女子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她素色衣裙上,十指交叠,松松相扣。刹那,方寸流年。握紧了一点女子的手,张以宁看向窗外,低低说了一句,“……要开始了吧……”他沈默,然後轻轻念著这个女子的名字,仿佛叹息,“千羽千羽……”女子没有说话,只是垂下眼眸。任宣觉得下午的班自己就没上得这麽闹心过。眼睛不断往电脑下面时锺敲,最後干脆下载了一个时锺桌面,看著粉红色爱心魔的时针分针在桌面上滴滴答答的走。到了下班时分,他拽著若素就冲出去,一路碰碰作响拖回家,在把防盗门甩上之後,任宣非常懊恼的不得不承认一个让他十分痛苦的事实,就是他异常兴奋的把若素拖回来之後,他不知道该干啥了……上床?他直觉的觉得自己面对她虽然一定能硬起来,但是百分百的会被这个五分s一脚蹬到地上去,来上这麽一出之後,阳不阳痿……就有待商榷了,毕竟男人是很脆弱的啊。自动自愿自发被她s一顿?呸!那和日常有什麽区别!恍惚之间觉得自己重回高中时代无疾而终的初恋,任宣在心里狠抽了自己两耳光之後,冷静下来,一低头,看著若素双手环,唇角含笑,正淡定的看他。於是,他再度当机了。对他脑袋顶上冒烟的样子欣赏了个够,若素伸手。拍拍他的脸,说:“先去洗澡吧。”“嗯?”任宣回过神来;不都是睡前才洗的吗?若素微笑,从口袋里出一柄瑞士军刀,一声轻响,雪亮刀锋弹出,勾起他身上宽大的t恤,刀尖垂直对著他的膛,以这种非常危险的姿势,她轻轻松松在他的衬衫上划开一个口子,把军刀一扣,随意一丢,她俯身向他,把缺口咬在了淡色的嘴唇里,一用力──她用牙齿撕开了他的衣服。布料撕扯声响起的一瞬间,任宣陡然觉得一阵无法言说的热意包围了身体。扯下他身上残余的布料,吐出嘴里的线头,若素从下往上的看他,忽然笑起来,舌尖魅惑的滑过他左的尖。“说过了啊,要在这里穿洞的。任宣,你忘记了吧?我要在这里打上我的标记,告诉别人,你是我的,你被我所有。”他想起来了,确定契约的那天,这个女人伏在他口,对他说,等他属於她了,就要在他口上刺穿,钉上一枚她的标志物。任宣在从前是非常非常方案穿刺之类会对身体造成长期伤害的行为的,从来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