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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皮反驳:“人与猪又岂会相同?”纪婵让王虎把烛火拿近一些,说道:“如果猪不足以服众,死囚也是可以的。”泰清帝瞪大了眼睛。左言和司岂也极意外。过了好一会儿,泰清帝终于表态道:“这是个好主意。”葛大人抿紧嘴唇,两只袖子微微抖了一下,再无异议。纪婵切开头皮,说道:“人都有一死,死囚活着时对朝廷没有贡献,死后对律法做些贡献也是挺好的吧?如果家属不同意,官府可以多给些银子,在下可以保证下葬时是全尸。”她一边说,一边拎起锯子,“嘎吱嘎吱”地锯着头盖骨。因为速度够快,空气不够流通,众人能清晰地闻到锯子摩擦骨头时产生的怪异气味。泰清帝忍不住了,身子终于转了过去。左言、司岂以及王虎则看得目不转睛。葛大人捂住了嘴,但没舍得挪开眼睛。葛英凡和两个同窗面色苍白,连呕好几声,但到底忍住了。剩下的两个跑了出去,昏暗的走廊里很快就传出了大口呕吐的声音。小马也有些受不住。他还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纪婵解剖颅腔——这与以往专心记录的感觉完全不同。太刺激了,刺激得肠胃都翻滚起来了。……拿掉颅盖骨,纪婵取出脑组织,“烛火再近些,诸位,务必看清我是怎么拿出来的。”她把脑组织放到事先准备的托盘里,指着对应枕部的脑组织说道:“看到了吗?这里有大片出血,脑浆泄露,征象与对应的额前这一处大相径庭,这就说明额前的损伤是濒死伤,更说明枕部的损伤不是高坠导致的对冲伤。”“再看颅腔里面,枕部的挫裂伤导致颅骨骨折,这些骨折线一直延伸到颅底。”“死者死于严重的颅底骨折,他是被平滑的东西击打致死。”纪婵做出了最终结论。司岂和左言看完听完,双双退后一步,各自扯了一个学生上前。司岂冷笑着,端过那一盘子的脑组织,阴森森地说道:“看到了吗,活人不能一手遮天,死人也会说话的。”那学生别开脸,牙关发出“嘚嘚”的声音,身子如筛糠一般地抖了起来。“还不说!”司岂怒喝一声。“不不不,不是我,是葛英凡!”“葛英凡用梅瓶打的。”“对对对,就是他打的,我们什么都没干。”“呜呜呜……”四个人全招了。葛英凡瘫倒在地,□□湿了一片。葛大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微臣教子无方,请圣上责罚。”司大人倒会把握时机,心理战、攻心战用得恰到好处。纪婵耸了耸肩,到手的猪rou溜走了,还真是令人遗憾。大人们问案,她一个仵作就不掺和了吧。她带小马麻溜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