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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而…而且……我想,到住的地方就一点距离,很快就到了,这么晚了也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我回答道。两位警察听了我的一番的解释,低头商量了一下,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说话:「好啦!好啦!你们这样是会妨害风化的,知道吗?而且你们喝酒开车,我本来可以告发你们的。快将她的衣服穿起来,或是拿一件什么的盖著嘛!自己夫妻关起房来玩,干嘛弄得人人都知道的!」听到他这样说,我知道已经没事了,於是赶紧说道:「谢谢警官!谢谢警官!」没想到,我一转头却看到我老婆握著警棍,自己入道里玩了起来,还不时的发出秽的呻吟声:「啊……好……爽……啊……啊……」眼看著她越越深,一四、五十公分的警棍将近有一半进入我老婆的道里了。「唉!你看!怎么办?」原先的那个警察对著我问,而开车的警察却用手电筒照著我老婆的户,看著我老婆的态。我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边,握住警棍想要抽出来,可是我老婆却抓著不肯放。「不……要……不……要……拔……出……来啊……」我老婆说道。我当场给她两个耳光,骂道:「少丢人了!」然後猛力的抽出警棍,交给开车的警察。两位警察有点幸灾乐祸的上了警车,驱车离开了。等警察离开後,我才发现小杜与林董都用惊讶的眼光看著我。「她……她真的是你老……老婆吗?」小杜问我道。「以前是,现在离婚了,她再嫁别人了,好在身份证还没去换新的!」我随口扯了一个谎。我不知道他们信不信我编的谎言,不过也无所谓。於是,我也没让我老婆穿上衣服,要求林董和小杜帮我将我老婆载到宾馆,搀到浴室里面丢著,大家各自成鸟兽散了。我没让姗妮陪我过夜,因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 *** *** ***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我老婆还躺在浴室里头,於是我就将她摇醒。「嗯!我……头……好痛!」我老婆说道。「唉!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我叹道。於是我将手穿过她的腋下,想要扶她起来。「啊!!……好……好痛啊!」她叫道。「哪里痛?」我问道。「……部……和……和下……下面!」她痛苦的说道。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头与蒂上绑的钓鱼线不但还没拆掉,还深陷肌里,造成她血流通不顺畅,而且头与蒂的颜色都有点不对劲了。看到我老婆这情形,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从车里找到一把瑞士刀,将绑在我老婆身上的钓鱼线拆掉,然後要她将身上的那些尿残渣冲洗乾净。而原本心中的种种计画,此时只好通通取消,打道回府了。回家以後,送我老婆去医院检查她三点上的勒痕严不严重,没想到事後经过几个星期的治疗,才让她恢复旧观。医生还告诉我们,假如当时再拖个一、两天才去就医,恐怕要动手术切除头或蒂组织了。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内心对我老婆感到蛮愧疚的,但是,她并没有怪我的意思,也因此故,往後的一、两个月内我都没有和他再玩变态的游戏。同时,在这段期间我也几乎没和我老婆zuoai,因为心中对他觉得愧疚,所以平时相处时,也特别的尊重她,彷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种感觉一样。虽然在生活上嫌得不够刺激,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适的感觉。自从东部回来以後,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变。首先,就是在穿著上比较有变化。除了比以前爱打扮以外,就是会常常穿一些较暴露的衣服,甚至,上班的时候,有时也会舍弃一些较正式的套装,改穿较时髦新颖的衣服。有些她新买的衣服,在我看来都觉得太过感或暴露了,好像是特种行业女郎的穿著一样。可是,我也不以为意,我想,大概是她观念较开放了吧!另外,就是她工作压力越来越重。不但常常加班,偶而还会加班到凌晨两、三点,要不然就是连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所以我乾脆就埋头到我的工作上,当作是变态游戏的休战期吧!然而,後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的单纯。那应该是要过旧历年的两星期前吧!那天因为我的车抛锚,进厂修理。可是我当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楼下,拨电话告诉她我需要用她的车,晚上再来接她回家。於是她就从停车场将车开上来交给我了。我平时很少开她的车,所以当我上车,扑鼻就闻到很浓的女香水的味道,当时也